驰远头也不抬:“可不,还能给你绣双鞋垫穿,要不要?”
“那感情好,绣个鸳鸯戏水还是喜鹊登梅?”
“绣个筋斗云飞出这五行山,到外面爱戏水就戏水,爱豋梅就登梅。”
“这个好这个好……”老白哈哈大笑,凑过来拿起一个端详,“嘿,还挺好看!”
“成品更好看,敬请期待。”
“是吗!那做完了正好放值班台上摆着。”老白倒是不客气。
“想得美。”
“你又带不走。”
驰远:“……”
可不是嘛。
老白想起什么,问韩山:“韩组长今天怎么样?睡醒的时候有感觉吗?”
“没什么感觉。”韩山说。
“他昨晚没睡好。”驰远插话,“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韩山闻言,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驰远解释:“我看你刚刚在犯困。”
“睡不好可能是白天睡太多。”老白伸手在韩山脑后摸了摸:“我感觉应该吸收的差不多了,明天拍个片子,我估摸你的裁定书明后天就下来了。”
韩山面不改色,心里本就猜到了,于是只轻飘飘应了声是。
驰远则是一怔:“这么快?”
老白:“当然,他这种情况,又是狱长亲自上交的申请,法院肯定会优先处理,不会出了这周的。”
驰远看向韩山,嘴唇微张:“靠……”
“你这是什么反应?”老白乐了,“羡慕嫉妒恨?”
驰远半真半假玩笑道:“什么眼神?我这是舍不得组长。”
韩山:“……”
老白嗤声:“年纪轻轻油嘴滑舌,在外面没少骗小姑娘吧?”
“啧!”驰远翻了个白眼,“您快去别的病房服务吧,对了,给我找点胶水或者胶布,我粘花用。”
“拈花,还惹草呢!美得你。”
看着老白离去的背影,驰远莫名其妙乐了半天。
可不是惹草了吗?
美得很。
你喜欢被我压着
老白嘴上这么说,没多久还是从医生那里借了一支固体胶拿了过来。
还有几根吸管和一个装过生理盐水的点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