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报道说在鸟类的家族里,如果祖辈有出轨的行为,那么接下来的几代也极有可能不能够厮守一生。出轨也是一种遗传,严戥觉得这或许就是他不得不应对的命运,他的父亲出轨,他的家庭破碎,他和陈点的小家庭似乎也会延续父母的悲剧。但是他不想放手,就算孩子不是他的,只要是他带在身边生养,就还是会有一个家的模样。就像他的父母一样,他们感情不再,但为了孩子也没有离婚。不知不觉中他成为了令人讨厌的父母,但严戥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留住陈点。--------------------我绿我自己爱恨交加严戥很快就对陈点道歉,他说自己昨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说出那些话不是他的本意,严戥摸着他的肚子说但是他说要这个孩子是真心实意的,无论他是谁的孩子,只要是陈点生的,他都会生养、像爱你一样爱他,严戥向他保证。陈点很想说不需要,但他尚且不确定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如果是严戥,那么他也没有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利。他开始寻找那个模糊存在的身影,那个出现在他身边又神不知鬼不觉消失的男人,陈点想对方大概率是自己徒步旅行时遇到的同伴,但这样一来,线索就真的很少了。他绝无在俱乐部内寻找下一任的可能,要知道,那个俱乐部里几乎所有人都与严戥认识,陈点觉得自己不至于那么下作。他私下联系了线人为自己寻找,支撑他度过那被禁锢的三个月的人已经成为他的执念,虽然陈点觉得寻找到的概率很小,对方大概率是一个滥情又潇洒的浪子,陈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迷恋那样的人。他作出让步,对严戥说原谅他,可是严戥的反应并不在意料之中,他慢吞吞地站起来,说:“明明我们以前也很好的…”“我们?”陈点觉得他又在说胡话,“你是在说什么时候?”陈点其实真的相信严戥爱他,如果严戥不爱他,他又怎么会坚持不懈地寻找他那么久,见面那天他觉得严戥前所未有的憔悴,仿佛不依靠夏尔巴人登了一次珠峰那样饱受折磨。陈点扪心自问,他当然是感动的,可是他把心分出去了,严戥原本从他那里得到的很多,现在就只分到很少,让他再因为这样的事情对严戥投怀送抱,陈点觉得自己已经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陈点叹了口气,安慰他沉默的丈夫:“我原谅你了,其实你本来就没有欠我什么的。真的,全部的都原谅了。”可是严戥哪有那么容易满足,他一直都贪得无厌。惩罚还在继续,陈点不爱他就是最大的惩罚。-
七个月的时候他们性交的频率很高,孕期让他变得敏感而娇淫,睡在他身边的严戥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泄欲的工具。这么说显得他很下贱似的,其实事实也不是这样,在严戥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之后,是严戥主动提出为他解决。他说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没关系的知道吗?你不爱我,我什么都不是,你把我当做他好不好?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这不算出轨。严戥的话毫无逻辑可言,但却很好地安抚了陈点纠结的心,他敞开双腿任由严戥舔吮他淫水泛滥的女穴,他的乳水已经到了轻轻一捏奶子就可以溢出来的地步,胸部的奶水被严戥吸吮一空,但他总是表情奇怪,陈点红着脸说:“不喜欢就吐掉。”严戥竟然真的全部吐掉,他把奶水吐在他的穴口,让那个深红完全成熟的逼仿佛被男人射了一泡浓精那样向外流出白色的浊液,严戥说不喜欢喝奶水,比起那种腥臊的母乳的味道,他更喜欢陈点下面的小逼流出来的水。其实一开始他就有强烈的想要插进那个洞的欲望,但陈点非常抗拒,他害怕严戥太粗鲁会伤到孩子,他的东西又粗又长,插进去顶得他的阴道满满,插得太深可以破开他的宫口,任由严戥怎么保证自己温柔的轻轻来,陈点都断然拒绝。严戥不禁想到他身下的这张小嘴应该已经被别的男人操开过,但他的女穴天生长得极具迷惑性,那里漂亮粉红,即使有孕在身、他变成了某种意义上完全的熟妇,他的女穴仍然羞涩得如处女。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曾经爱抚陈点的一切唯独对他的女穴视而不见,那里那么淫荡饥渴,全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又是为谁做了嫁衣呢?严戥眯起眼睛,嫉妒心烧得猛烈,每当他轻轻地咬住陈点的阴蒂的时候,都无法控制地会变得粗暴,他近乎自虐地为陈点舔穴,让他坐在自己的脸上还要托住他的孕肚让他借力,陈点就好像真的,把他当做一个发泄的东西,他艰难地扭着自己的屁股,想要严戥吃得更多一点。严戥心里升起一股不能被他知道的恨,但对象从陈点到最后总会变成自己,他恨谁都是借口,最可恨的就是他自己。他会故意吊着陈点,等他受不了的时候再奖励是的分开他的阴唇舔他的内阴,然后又停下,如此反复,陈点在床上越发放得开。严戥七个月没有操过他,得到陈点的邀请之后,他真的想完全不扩张直接插入,但残存的理智让他没有那么做,稍微扩张之后,陈点说:“可以了,可以…”不想让严戥撞他的肚子,于是他们之间隔了一个柔软的枕头保护陈点的肚子,他的肚子高高隆起,他夸张得胖了很多,浑身都软绵绵,像一块沾满黄油的面包,等着醒发的时候就变成一块很胖的吐司。“要要了,严戥!呜——进来吧…”严戥的龟头卡在他的阴道口,把他狭窄嫩极的阴道撑开一个圆圆的口子,他的两瓣阴唇可怜地变形,严戥揉着他硬起的阴蒂同时撸他的阴茎——他的激素又变了,他的阴茎现在无法完全勃起。“宝宝,”严戥叫他,“他也会这样操开你吗,你这个样子,他见过吗?”他指了指陈点的下体,但他的目光被肚子遮住完全看不清身下的样子。“就是这样,很淫荡地希望有人对你做什么的样子,你对他做过吗?”陈点这个时候完全想不起那个男人,本就模糊的影子更加模糊,可是他记得他们是发生过关系的,并且那个男人和严戥一样在床上恶劣得无以复加,他同样喜欢吞吃他的女穴,但不同的是那个人夸他漂亮,严戥就不会。他的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浇灌在严戥的龟头上,陈点闭上眼呻吟:“进、进啊!——嗯啊…不可以太深呜…”严戥再也受不了地破开他狭窄的阴道,青筋和内壁猛烈摩擦,陈点抱着那个枕头让他操开自己的女穴,肚子颠簸起来像一个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