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着。俞觉意识很薄,勉强将他的问题听了进去,无辜地摇着头:“我没有喝酒,是那个人灌我的,有坏人……”何秩眸色变重,从他这几个字中,理出了逻辑。他注视着俞觉已经迷乱的眸子,沉默片刻,再次询问:“认得出我是谁吗?”俞觉是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何秩身上的,若不是何秩扶着,估计已经躺到了地上,已然是大醉的模样。所以何秩,并没有期望能获得什么回答。可俞觉听到这句话,却是愣了半晌,而后抬起手臂搭在了何秩肩颈之上。俞觉借力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仰着脑袋,桃花眼里似是迷离,似是清醒,含着明晃晃的笑意。他唇色极艳,启唇时便吸引了何秩的全部注意。俞觉贴着他的胸膛,眉眼弯弯道:“当然是秩哥哥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9-2321:07:53~2021-09-2409:46: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鱼西3瓶,想要体验男孩纸的快落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蛊惑何秩的呼吸出现了一瞬的凌乱。他握着俞觉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目光紧紧锁在他那如冬泉般清冽润泽的眼眸间。何秩嗓音有些哑,更显低沉磁性,他进一步询问:“怎么认出我的?”俞觉被固定在何秩怀里,即使不使半分力气也不会从他身上滑脱下来。更何况,他以为的用力,都是虚浮的,根本没有起任何作用,软绵绵地挂在何秩身上。俞觉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雾蒙蒙的眸子又透着别样的认真。何秩就这样颇具耐心地看着他,等他再次开口。俞觉眼睛有些失焦,瞳仁的色泽越发浅淡,也不知究竟想了些什么。他突然将手伸下去,泛红的指腹隔着一层衣料按在何秩的腰间,然后上下摩挲了两下。何秩被他这大胆的动作惊到了,那温软的触感更让他浑身发烫起来。他眸色越发深重,盯着俞觉的眉眼,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这是在做什么?”何秩的声音似乎也带上了热度。俞觉垂着眼睛,望着被何秩握住的手腕,眸子眨了眨,开口:“我怎么会认不出秩哥哥啊,我对你的身体最熟悉了,哥哥的腹肌好漂亮啊,我好羡慕。”何秩箍着俞觉后腰的手臂突然用力,将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他的呼吸声有明显的加重,与俞觉那笼着一层浅淡酒香的气息交叠缠绕在一起:“觉觉,你真的认为,很熟悉我的身体吗?”若是有了真正的认知,以俞觉这么敏感怕痛的体质,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何秩溢出这个想法,眼睛不受控制地红了,宛如某种凶兽闻到最诱人的味道后,蛰伏的兽意突然的觉醒。若是让清醒的俞觉看到他的眼神,怕是又要直接被吓跑了。但此时的俞觉,对身处的危险境地,一无所知。他睁大眼睛,脑袋在何秩颈间蹭起来,盯着何秩微微滚动的喉结。
他像是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伸出手指用指腹戳了戳,澄澈的眸子溢出明显的愉悦来。他似乎没有听到何秩刚刚跟他说了什么,执拗又固执地再次回答最初始时的提问:“我悄悄观察过的,秩哥哥喉结这里有一颗浅色的小痣。”他眼睛眯起来,懵懂的神色却透出一种天真至极的贪婪,像是孩童本能的对糖果的贪恋喜爱一般。他的指腹刮蹭着那方凸起,继续说着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秩哥哥的喉结好性感,我一直都想摸一下,终于摸到了。”在俞觉的触碰下,何秩的喉结又极为清晰地上下滚动了一次。何秩弯腰将俞觉放在床边。俞觉坐在柔软的床被上,双手依旧勾着何秩的脖颈。何秩倾身,双手扶在俞觉身后,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眉心。俞觉反射性地往后仰了仰头,本是他自己要黏在何秩身上的,可何秩主动接近时,他又忍不住后退起来。但他手腕依旧放在何秩身上,这幅动作,反倒有了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何秩继续往前,逼近他,不容他哪怕是无意识的躲避。他目光沉沉,眼底倒映着俞觉泛着红晕的脸庞。如同这片沙滩上的夜景,夜色浓郁深重,却又波光粼粼。“对我有这样的企图,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只要说了,我就不会拒绝的。”俞觉的睫毛扑闪了两下,他摇头道:“不行的,我害怕。”听他切实吐出“害怕”这两个字,何秩虽然早有预期,心还是重重往下沉了下来。但是,这与他预期之中的,还是有些出入。他以为俞觉害怕他,是在这酒店里,因为他未及时收敛的沉怒被俞觉撞见,而引起的。而俞觉这番话,却透露出他在此之前,或许就对他有所畏惧,只是遮掩隐藏了起来而已。还有一点问题:哪怕俞觉撞见他冷肃的一面,也远不至于连续几天都对他有所抗拒,总是下意识躲着他。这更像是一种情绪的累积,因为长时间并未疏解,一直积压在他心底,而那次撞见,便成为了他真实情绪显露的导火索。何秩低声道:“这两天躲我,也是因为害怕我吗?”“对啊。”俞觉肯定着自己对眼前人的“害怕”,但勾着他脖颈的动作却彰显着他的亲近。可见他对何秩没有半分抵触,仿佛害怕仅仅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动词。他明显是意识不清的,这些反应并非出自他真实的意愿,而是褪去自我约束后的本能。说出的这些话,何秩相信是他真实的想法。而且何秩还发现,喝醉后的俞觉,完全是有问必答的状态。何秩进一步问道:“为什么害怕我,我伤害过你吗?”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俞觉极为漂亮的桃花眼中,或许是他的视线太过专注,俞觉也无意识地与他对视着,眼中茫然与清明混杂在一起。他否认地摇头:“没有。”何秩:“那我凶过你吗?”俞觉又沉默了一会儿,迟钝地回答他:“没有啊。”何秩语气越发低沉,带上了蛊惑的味道:“那觉觉能告诉我,为什么害怕秩哥哥吗?”他抓住俞觉不断作乱的手,将那只随着他醉酒的程度越来越深,皮肤开始泛粉的手举到俞觉面前。“如果这么害怕我,为什么还这么大胆地碰我?”他握住俞觉的食指,带着他重新流连过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