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试试。”她转身对着他,“我希望我也是你的朋友。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季允之想了一想,摇头:“我不可能和朋友上床。”
“你——”她涨红脸。
最后控诉:“你每次都这样,温柔不过三天。”
“是吗。”他轻轻笑一声,“我今天也在想你。”
语气淡得一点起伏都没有。
但她的心脏仍然诞生瞬间起落。
她猜测进门就要接吻,他应该忍到极限了。
神奇地预测失败。
他的确抱起她,目的地并不是卧室或沙发。
是落地窗边,一座新的秋千。
洁白的童话风格,架身已经扎住一些新鲜花束,推动时花瓣扬出细腻光影。
她被轻轻放在上面。
他站在侧后方,垂着眼睛,伸手推她晃动。
猫猫仰头。
她一直不愿意被他叫猫猫。他隐约从这种抵触里猜到一些原因,但不是很会描述。
没有必要的。如果让他写他们的程序,他也会变成一只猫,体型大些,表情寡淡些,讨人嫌些,不会举爱心牌。
但是会将举爱心牌的小猫揽在怀里。
这根本就不代表她是宠物,是他没有文学积累,也没有足够的想象力概括爱意,而养猫人人都感到可爱。
但他不知道怎么说。算了。
商忆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流光溢彩。
“需要换个房子。”他忽然说,“放不下木马了。”
她笑起来,侧过脸偷偷看他一眼。
这样的位置和距离,他垂着眉眼,分外清冷而修长。
商忆重新转回去,轻声说:“我不是小孩子。”
他笑一笑,继续推她前后晃荡。
“季允之。”
“嗯。”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不问。”
“为什么?”
“你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