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也说了声好。
她都预备睡了,那头四爷忽地又停不下话头了:“对了,你这一胎月份渐渐大了,我的生辰你别费心准备了,等着你……”
四爷说到一半忽地一顿,他本以为他今儿个不知道两个孩子爱吃些什么便已经够失责了,未想到他似乎连李沈娇的生辰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下来,李沈娇似乎也从未提起过。
李沈娇注意到四爷的停顿倒是迷迷糊糊地接了话:“那我便省事儿等到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了再一起热闹热闹了。”
四爷见状便没再继续,转了话题:“过阵子爷让苏培盛从内务府挑稳婆来,你这里伺候的人瞧着也不大够,到时候你也瞧瞧有没有合适的?”
四爷早就发觉李沈娇身边伺候的人手不够了。
李沈娇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隐约听清了四爷说的是什么。
一觉睡得不错,次日李沈娇自觉起得挺早的,因着夜里没起夜,所以李沈娇算是被饿醒的,昨夜晚膳其实她用的不少,但还是饿。
不过未料四爷这个病人居然起得还要更早一些,左右李沈娇睡醒起来是没瞧见四爷的身影的,等着秋壶进来,李沈娇便问了句四爷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秋壶说一刻钟前,她的脸上露出了带着揶揄的笑:“主子爷离开之前还问了奴才,问奴才主儿的生辰是哪一日。”
李沈娇意外了一下,直接去问:“那爷知道之后说了些什么?”
秋壶还在笑:“爷只说句知道了,又让奴才们伺候好主儿。”
后头那一句便是一贯都会有的叮嘱了。
李沈娇有些饿了:“得了,今儿个想吃桂花糖藕饭,还有些想吃甘薯米糊……旁的叫小厨房做个烙饼吧,都成。”
前两日李沈娇还不大爱吃甜口的,今儿个倒是忽地嘴巴里想来一些甜味儿了。
李沈娇又问了句两个还在,两个孩子是和四爷一起出门的。
等着秋壶出去吩咐了,李沈娇又想起来一件事儿:“原本给四爷预备的生辰礼便先收起来吧,左右也还没做完。”
秋壶没多问,直接应下了。
早膳吃着一碗糯呼呼的桂花糖藕饭,李沈娇什么也没想,难得有了好胃口。
大抵是因为昨儿个夜里睡得不错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