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踌躇半天,却等来主子爷的一声滚出去,众人心底担忧更是扩大。
忙跑到小厨房给主子煲好的解暑汤,准备送进屋里去,却没想到屋里,传来一阵珍品案桌倒地的声音。
推门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推开,就被屋里主子爷一声毫无感情的声音震住了,“苏培盛,今日谁都不许进来,违者,处死。”
万年跟班苏培盛,手脚多快呀,四爷让拿鞭子,差不多他到清风水榭,手下的小太监就将鞭子拿来。
作为四爷头条头版心腹,心里跟明镜似的,手刚拿起鞭子,擦着四爷前后脚。
四爷刚进卧室,他就跟黑脸门神一样,死死立在卧室大门前,连只苍蝇都不让进。
而至于旁边,手里端着解暑汤,一直在他身边转悠顾左右言其他。
转着圈打探消息的几个姑娘,他就眼瞎一般,半天立着,楞是半分消息都没透露出来。
屋子里,秦嘉宝被四爷一把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随着身上就死死压上一身冰冷气息的男人躯体,她还没回过味来。
身上的坎肩披风就被脱落而下,小巧圆润的一双小脚。
此时早已经被男人踢开她脚上的花盆底,被男人一只腿压在退下,丝毫没留半分空隙给她移动。
双手才刚离开坚硬的铁壁,接着耳边传来一声丝帛被撕碎的声音,哗啦一声,先前的轻纱丝帛,瞬间从中成了几缕风雨飘摇的碎纱。
接着眼睛被剩下一半完好的青丝盖住,白皙柔软的掌心传来一股惩罚性的啃咬。
手腕处一疼,么的,秦嘉宝惊恐的发现,她的手臂,被这该死龟毛小气又凶狠可恶的男人,死死绑在了架子床榻的四周架柱上。
轻轻一动,轻纱勒紧手腕间肌肤,丝绸入肉,瞬间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疼痛激活胆子,疼痛丝丝入骨,呜呜咒骂出声。
头晃动间,只感觉规整的发髻,传来一股刺痛,紧接着耳边就是发髻各种反簪珍珠滚落床榻的声音。
长入腰际的墨黑发丝,被男人毫不温柔放落肩颈,唇舌被隔着轻纱就这么咬在唇上,疼的秦嘉宝眼前白光闪过。
伸出被牢牢压在腿下的角尖,就准备踹上身上的男人,却不想坚硬的牙齿,竟然死死咬在她丰润的唇间。
太疼了,“嘶,四爷你属狗的么,竟然咬人。”
秦嘉宝疼的眼泪汪汪的,双眼被轻纱遮住,可唇舌间传来的疼痛,是真么的疼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居然有男人这么带着怒气咬她,她的三观彻底被刷碎。
以前从来都听说女人属狗的咬男人,她今日竟然第一个尝到,被男人恶狠狠咬破唇舌的血腥惩罚,真心一点不比女人咬男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