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逸清尘教他上树的方法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脚步变轻不少,上墙轻松不说,现在走起路来也可以不发出丁点声音,他一直跟在那人后面,而那人却一直没有发现。
前方有人挑灯笼走过,那人立刻蹲在石桌后面,云天行心中暗笑:“你这贼人半夜三更,鬼鬼祟祟,一定没安好心,我倒要瞧瞧你这次偷什么来了。”
待那挑灯笼的人走远,那贼人又冒出头来,四下瞧了瞧,继续向前行进,云天行紧跟其后,走了一段,竟来到李延东卧房外面,云天行心中一惊:“好你个贼人,今天李延东正好不在家,你这时机把握得还真准。”
卧房内灯火恍惚,显然是有人在,那贼人凑到房门前,四下望了望,随后在门板上轻轻扣了三下,吱呀一声,房门由内打开,那贼人钻了进去。
云天行目瞪口呆:“原来这家伙还有同伙,这些贼人也太猖狂了吧,偷东西就罢了,还敢点灯,你当是倒斗啊!李延东回来岂不是还要冤枉我一次,真被你们害惨啦!”
云天行悄悄绕到屋后,伸指在舌上一蘸,轻轻摁在窗纸上,戳出一个小洞,云天行凑近一瞧,脸色瞬间涨红。
房内烛火摇曳,床边坐着一个男子,怀中环抱一个女子,那女子衣衫单薄,一双纤手勾在男子颈中,曲线毕露,两人神态极为亲昵,男子一双手已没入女子衣衫之下。
“李夫人!”
云天行望着那女子的面容,瞳孔猛地一缩,往日端庄大方的李夫人竟然还有如此媚态,今晚李延东不在府中,那这男子是谁?
视线一转,见那男子满脸春色,一撮山羊胡极为挺翘,何太急!
云天行一手捂嘴,差点惊叫出声,他只听说何太急与李夫人背地里有些勾当,如今亲眼见到还是有些吃惊,他还把何太急当成了贼,其实说是贼也没错,只是这“贼”不偷东西,专偷人。
“美人,可想煞我了。”何太急在李夫人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讨厌!”李夫人捏起粉拳在何太急胸前捶了一下,娇嗔道,“你这死鬼,手往哪里放呢。”
何太急淫笑道:“你现在是我的,往哪里放不行?”
李夫人白了他一眼,道:“那两刀砍得还是太轻,咋没砍死你!”
何太急在李夫人脸上亲了一口,道:“砍死我谁来陪你,李兄吗?”
“别提那个没良心的,一天到晚在外边鬼混,还当我不知道呢。”李夫人哼了一声,指着何太急的鼻子,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难道我不好吗?”何太急淫笑一声,一把将李夫人推倒在床上。
云天行转过身来,卧房内已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他本想来杀李少阳,不想竟遇到这般春景,摇了摇头,向府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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