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小龙乖巧的沉下水底。
吴筠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躺下,睡觉!”
“嗯嗯,睡觉!”金蚕殷勤的给吴筠拉上被子盖好,然后慢慢的躺下,侧身,对着吴筠的耳廓,用气声道,“我们等明天好不好?”
“嗯!”隐隐的,金蚕听到声同样的气声回答。
都是点心惹的祸
因为考虑到头一天晚上大家相处得并不怎么痛快,所以第二天的时候,吴筠有意避开陆先生的活动时间,估量着陆先生应该上班去才出房门。
外边這个时候却是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金蚕和小龙两个倒还没什么,小龙是习惯在水里居住的,金蚕则根本就是水火不惧的,只有一个吴筠,虽然份属地四异兽之一,而且还有可能成为朱雀,但是架不住二十六年的人类身体惯性,冷的只哆嗦。
最后,还是在衣橱里翻找出大学时候的旧棉衣才勉强了事。
出了房门,吴筠预备跟方女士說一声就往他老子吴琏那里去,现在他情况,也只有吴琏那里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只是,刚刚走到客厅,还来不及开口,吴筠就先被一阵香气引去魂魄。
昨晚上,因为金蚕的缘故,吴筠几个都没怎么吃东西,又是累的。這么一夜下来,早就饥肠辘辘。闻到香味,甚至还没来得及看看是什么菜,几个人的肚子便都打起鼓来。
“都出来,吃早饭吧。”方女士的声音在沙发上响起,正握着个遥控板,眼珠也不一转下的盯着电视。不过以平均不到三秒钟就调一次台的速度,吴筠实在怀疑她到底是在看什么。
不过吴筠现在肚子很饿,没有心情理会除了食物以外的任何东西。随便问一句方女士吃过没,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吴筠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饭桌旁,然后,甚至来不及盛饭,先夹两筷子大肉送进嘴里,才咂着嘴去橱柜里拿碗盛饭。
于是,在三个饥肠辘辘的”非人“的通力合作之下,不到半个小时,满满桌子的菜,就全部被打扫个精光。
吃人的嘴短。纵使脾气阴鸷暴躁,除了吴筠谁的账也不买的金蚕,在狠吃方女士一顿后,也有些不好意思。
方女士在刚才那顿海吃中找回记忆力小金蚕的风采,于是陆先生一个晚上苦心培养起来的对金蚕的警惕戒惧之心尽去。
于是,心虚气短的金蚕遭遇好奇心勃发的方女士,惨剧发生了。
“金蚕,昨晚上我用百度查下金蚕蛊的资料,可是上面有好几个不同的图片,可以给我看看你的样子,让我知道到底哪个是真的吗?”
金蚕犹豫了半响說,“其实就是金色的蚕,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把你图片拿出来,我帮你看。”
“电脑不是我的,被老头子,哦,爷爷,拿去上班去。对了,你真的想和我家筠筠结婚吗,你们是父子关系,法律上是不准结婚的。”
“我们可以去外国结婚,外国人不知道我们是父子。再說,只要我们不說,谁知道?而且,我们也不真的是父子。”
“可是,亂倫是不行的啊!”方女士苦口婆心的长叹,但是马上又丢开,“我不管,你的原型给我看看吧,這样吊着怪难受的。”
“好!”随着话音落下,一阵淡淡的黑雾散开,然后直约莫三十多公分长的暗金色的肉呼呼蚕,抖着栗金色的胡须,出现在方女士面前的茶几上。
其实衬着下边透明的玻璃茶几,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