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的担心,但请再相信我一次,虽然并没有做出过可观的成绩,但这种送文件的小事我还是完全可以胜任的!”渡边寺早鞠了一躬。
“啊······好吧,记得早点回来。”狱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被对方说服了。“不对,不回来也是可以的,外出的话公司会批给你一天的假期······”
但他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如果遇到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号码就在员工联络簿上面。”
“我记住了。”渡边寺早展开了一个笑容,“我会尽量在下午上班以前回来的,休假就不必了,社长他好像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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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寺早走到了公司的楼下,打好的出租车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去近藤公司,麻烦了。”寺早笑着对司机说。
其实狱寺有一点猜错了,“负责去近藤公司送文件”这个任务虽然来源于前辈们不负责任的甩锅,但实际上是她主动争取来的。
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渡边寺早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
当时负责交涉的同事们都愁眉苦脸地坐在茶水间里,把任务推来推去,谁也不愿意和那家倒霉的公司打交道。
毕竟大家都没有受虐癖,在明知道会被刁难的情况下,谁又想要主动往上凑呢?
而那个时候,“恰巧”路过茶水间的渡边寺早露了面,然后在同事们泪流满面的可怜“拜托”之下,满脸为难地将任务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吧······既然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的话······”渡边寺早微微皱眉,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我会去送这份文件的,大家在接下来的合作之中也要继续加油哦,结束这次合作我们就轻松多了。”
最后,她甚至还附送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作为鼓励。
“渡边特助真是又好看又温柔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使吗!”
背后传来了同事们夸张的赞美。
但这样的赞美听听就得了,她知道这是他们对哄骗自己的补偿。
渡边寺早也不是受虐癖,更没有什么圣母病的倾向,甚至她自己也非常厌恶着近藤董事和他所在的公司。
但她接下这个任务其实是有着另一种私心在的。
虽然现在泽田先生对待她已经非常特殊了,但她并不介意对方的眼里再多看到自己一点。
所以什么才会让一名男性对女性投以更多的注意呢?
渡边寺早猜测,
大概是······
愧疚和怜惜吧。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