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不耐烦道:“催催催,催死呢。”
状元镇来人了,让猴儿去状元镇拿个东西怎么把人都带回来了?
马县令慢悠悠来见领头的是个老胖子,也没见找他的人。
“你是谁?”马县令喝口茶道:“猴儿呢?他没回来?”
“他得了风寒,在状元镇养病呢。属下是状元镇总捕头苏义……”
“知道了知道了。”
马县令道:“东西留下,你们走吧。”
“您关着的人,是我闺女。”
“哦?”
马县令抬眼眼神轻蔑,“原来是案犯之父啊,还在当总捕头啊?也是皇上仁慈现在不兴连坐,不然苏捕头现在应该是与姑娘作伴了。”
宋鹤上前欲开口,苏义一拦从袖子里拿出赵县令的文书来,双手奉上到马县令近前道:“苏添幸的案子我们大人认为有疑点,想要再查查,这是文书,还请马大人过目。”
“查?”
马县令眉毛一挑,眼睛一瞪,“人证物证俱在,查什么查?你们赵县令是官儿做到头了?也想学着前曹包庇下属?”
刑部官员曹永包庇属下行凶背负六条人命,后来被贤王所查判了斩刑。
马县令拿他比赵县令是不想再谈的意思。
苏义依旧笑着,一张胖乎乎的脸配合着酒糟鼻有点滑稽,笑着讨好令赵县令更生轻蔑之意,也越发瞧不起赵县令,言语越发狂妄。
“马大人慎言,”宋鹤听不下去黑着脸上前道:“赵大人与您是平级,苏添幸乃我状元镇衙门捕快,马大人说她犯案她便犯了案?当我们状元镇衙门都是死人不成?”
“你个黄口小儿竟敢对我不敬?”
马县令被苏义奉承得舒服陡然被宋鹤一顶立马不爽,拍桌准备好好修理修理宋鹤。
“啪!”
更大的拍桌声响起,还是三道声音一块儿。
马县令侧身弹脑看去,凶神恶煞的捕快一个,俊俏持重老成富家公子一个,俏生生衣着富贵的小姑娘一个。
三人齐齐拍桌瞪着他。
赵县令没来由的吞口水脖子缩了缩,伸出手指指着他们,“反了你们,竟敢威吓本官,来人呐,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你敢!”
面前多了一块金牌,上面雕着白字,白砚山冷声道:“我看谁敢动我!”
金牌只有天家才会发,而全天下都知道的金牌只有一枚便是名盛帝给首富白家的。
眼前这个富贵公子是白家人?
“你你你……是白家人又如何?没有官身同样不能管案子……”像是找到白砚山七寸,“你若是妨碍本官办案,本官还能拿你。”
“那你便试试,持金牌者文书可直达御案,马大人若成冤案,本公子便少不得要向皇上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