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的人,千金难买,无心的人,一文不值。”
他话锋一转,近乎挑衅地看向霍景泽,“我忘了,我说的这些,霍总应该不懂,毕竟霍总只有钱而已。”
霍景泽呼吸重了几分,他确认,他和虞澈在楼梯间说的话,晏南书都听到了。
片刻后,霍景泽不怒反笑,“贵重的东西难得,但也正因为贵重,才值得等待,拥有的那一刻,才会有成就感。”
他既是说人,也是说表。
“虞澈不是物件,是一个鲜活的人,希望霍总能明白。”说话时,晏南书已经打开了车门。
“她还在等我,我得回去了,我不想让她等太久。”
晏南书走后,霍景泽不再隐忍怒气,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冷笑着将车子启动,呼啸而去,速度快得惊人,车窗外的冷风吹过,驱散了些许怒气,让他的理智慢慢回笼。
他本以为一番说辞,足够令晏南书节节败退,没想到被个小白脸气得不轻。
很好,既然如此,他就不会手下留情了,他要让晏南书亲眼认清自己的身份,让他知道,他就是一只蚂蚁,随时能被人踩死,他还要晏南书看清楚,虞澈一步一步从身边离开,变回他的女人。
——
晏南书买完东西,提着袋子回去时,虞澈已经洗完出来了,头上还包着浴帽,正坐在沙发上刷微博。
见他回来,虞澈起身跟着他进了厨房,看他买了什么东西,一边抱怨:“怎么去了这么久?”
“姐姐,我出去买了点东西,明天做早餐。”
他解释着,把袋子里的东西整理在冰箱里,“我去得太晚,好几家超市都关门了。”
虞澈哦了一声,张口接过他递过来的草莓,贴在他耳边轻轻说:“买套了吗?”
晏南书顿时面红耳赤,却点头,说“买了。”
“哦?”她抱着胸打趣他,“买了几盒?”
“三盒。”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虞澈满意的挑眉,放肆地笑了两声,转身出去,不忘对他说:“赶紧弄好过来,帮我吹头发。”
闻言,他加快了速度,把东西都装进去,然后去拿吹风机过来。
十分钟后,晏南书放下了吹风机,用手指将她头发理得柔顺,从背后抱住她,鼻间都是她洗发水的香味,有点沉迷。
“你去洗澡,别在这待着了。”虞澈用手肘推他。
他不肯撒手,说再抱一会儿。
嘴上说着只抱,吻却不老实地落在她的后背,时而隔着睡衣轻咬她的蝴蝶骨。
酥酥麻麻的触感在她背上爬,让她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连呼吸都颤。
“你快去洗澡,别亲了。”虞澈喘着气催促他,想让他放开自己。
“姐姐……”他不肯松开,呼吸变重,掌心摸到了她睡衣的下摆。
她下意识挺了挺胸,便让他顺势钻进去,指腹轻揉她腹部的软肉,一下一下地,像羽毛轻扫在她的肚子上。
她的头靠在他的一侧肩膀,后背抵着他的胸口,耳垂被他含住的那一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呼吸破碎,有些恼羞成怒:“你赶紧去洗澡!别来弄我!”
他的手没有再动,松开了口中的耳垂,而是轻轻撕开了她食指上的创可贴。
上面的伤口已经结痂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