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书,你还做不做了?”见他又发呆,虞澈耐心不足。
他回神,一声不吭地撕开包装,握住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搂住她低头吻下去。
虞澈呼吸急促,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承受他的吻,手指穿进他的发间,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
他松开了她的唇,将吻落在耳垂,像她刚才那样,咬住耳珠吮吸,低哑开口,染着情欲:“姐姐……”
虞澈浑身战栗了一下,被这两个字刺激得浑身酥麻,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她没想到他会忽然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冲击力有点大。
窗帘半拉着,窗外,月光澄澈,窗内,热情似火。
……
盛思谦站在床边,解下了领带,见沈薏已经洗完了,穿着睡衣出来,对她说:“帮我放个洗澡水。”
原本想装作没看见的沈薏脚步一顿,停住了。
“我累了,想睡觉,你要洗就自己放。”她淡淡地回绝,拿了自己的手机往外走。
发现她往外走的动作,盛思谦皱眉,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你又去哪?”
“去客房睡。”沈薏侧目睨了一眼他的手,“松开。”
盛思谦往前走了一步,正想说什么,却被沈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想到什么似的,猛地甩开,大喊一声:“别碰我!”
她想起来了!是霍景泽送给虞澈的那个香水!
她在盛思谦的车里看到过包装盒,和虞澈的那个一模一样,她坐盛思谦的车时还闻到了香水的味道,不过那时她没有多想,只觉得奇怪,但现在她想起来了,那分明和盛思谦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毕竟她为了备孕,都不用香水,这还是盛思谦叮嘱她的,所以那香水不可能是为她准备的。
刚才宴会结束时,她被沈家父母拉着叮嘱了一番,话里话外又在叮嘱她要生孩子,做贤妻良母,本来心里就烦躁。
这会儿又想起盛思谦中途出去一趟,回来身上染了一身香水味,心里就更恶心了,加之得知他告了状,对他的反感忽然破土而出。
他不让她用香水,却给别的女人准备香水,还在她的生日宴会上中途去和别的女人暧昧。
想到这里,她一阵恶寒,恶心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像逃离什么脏东西一样退后了好几步。
盛思谦将她的嫌弃看在眼里,脸色也沉了下来,态度强硬起来,语气也多了几分斥责:“回来睡,在客房怎么生孩子?”
昨天沈薏在电话里说他不行的那番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今天他也主动给了沈薏台阶,没想到她还这副“我没错”的样子,接二连三地被沈薏甩脸色,任他脾气再好也没有耐心了。
听到“生孩子”,沈薏被刺痛了神经,忽然爆发了,眼眶顿时通红,含着泪,近乎歇斯底里:“生孩子生孩子,你们脑子里只有生孩子是吗?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养的母鸡吗?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家里给你下蛋?”
盛思谦愣住,没想到她会突然爆发,嘴唇紧抿,“你怎么了?”
沈薏一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背过身去,擦掉了眼尾的泪珠。
再转头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只有那通红的眼眶是她失控的唯一证据。
“盛思谦,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不会生孩子,我不会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