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珩这是确认了?
沐瑶迫不及待地张口想问清楚。
儿郎不给机会,轻轻抹去她唇角洇开的嫣红,笑着褪去衫袍,露出强健有力的身姿。每一块腹肌都犹如精雕细琢般完美,还有那爆棚的荷尔蒙气息,看得沐瑶血脉偾张,情不自禁地上手沿着那肌理分明的线条一寸一寸勾勒着。
儿郎丹田处的暖流正在一点一点地聚集,指尖的酥痒差点让他顷刻破功。
屋内心跳沉重,一切缓缓脱离了控制,气息变得滚烫起来。
鱼珩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在力道变得不可控时猛然松开了她。
“我回一次青囊庄,你且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说完重重落下一吻阔步离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说停就停?
沐瑶一脸懵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晚霞漫天。
青囊庄大门紧闭,门钹上的铜质叩门环的锈迹变得更深了。
“嗵嗵嗵”,鱼珩连敲九下,大门才迟迟敞开了一道细缝。
“九叔,爷爷和爹娘都在吗?”他行了个礼恭敬问道。
鱼九朝着他身后瞅了几眼,没见着沐瑶的身影,疑惑道:“霁云,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你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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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安胎。”儿郎轻咳道,声音清脆,毫无杂音。
“安胎?”鱼九神色黯了下去,轻叹一声敞开了大门。还是大哥说的对,这桩婚事烫手。
“我的。”鱼珩嘴角噙笑,目光灼灼地朝着鱼九点了点头。
长风徐徐,恣意悠扬。
再定睛时,入目的只有院内的那棵千年老樟树傲然挺立于天地间,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生命力。
中堂内,鱼珩悠闲地品着热茶。环顾四周,屋内的摆设生了变化,祖师爷的大身画像被挂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他微微一愣,不禁琢磨起其中的寓意来。
“霁云,你说谁怀孕了?”一道浑厚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几道急促凌乱的脚步声。
鱼珩回眸,未见一人。三息过后,爷爷和爹娘陆续现身。
他爹似乎来得很急,青色衫袍上原本搭配的水绿绸带都系错成了娘亲的那条紫红色。
“爷爷、爹、娘。瑶瑶有了身孕。快一个月了。我的。”鱼珩淡定道,目光却开始暗暗地较起劲来。
“你怎么知道是你的?”鱼晚舟压下心中激动,面色镇定地道出心中疑问。
祝吉祥原本满面红光,神采飞扬,被夫君这么一问,顿时扫兴不已。难道儿子还会骗他们不成?这种事情是可以瞎说的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亏得今日瑶瑶没来!”说完,朝着鱼晚舟狠狠瞪了一眼。他儿子能力强,后者居上不行吗?哪像他,嫁给他四五年才得了一个金疙瘩。
“我不是这个意思。”鱼晚舟狠狠拧了下眉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祝吉祥不依不饶,非要他说出个所以来。
鱼观雄捋了把白须,没好气地瞅了他们夫妻二人一眼。他孙子说一句,这两人能说数句,让孩子怎么交代?旋而开腔道:“霁云,你爹说的话糙理不糙。坐到爷爷这儿来,和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爷爷,我给瑶瑶算过,她的命格特殊,必须破了我的赤金童子之身为我诞下孩儿才能开启百子千孙的命格。其他的你们也无须多问,只要知道这事儿错不了就行了。”鱼珩一口气道完,浑身别提有多舒坦了。
前段时日他回来和家里提了下聘一事,结果他爹悠悠道了句“再缓缓”,把他气得长居瑰琦园了。
如今他倒要看看他爹还等不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