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拘留了几天,出来那天才知道,老好人在那场行动中牺牲了,如果我当时没去找向河的话,或许他就不会死了。
我出来那天江怀拄着拐,用手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夏栀,回家了。”
那天太阳很大,大到我泪流不止。
“江怀,我们当个好人吧。”
(22)
大梦一场。
醒来江怀就坐在我病床旁,双眼空洞地看着窗外的花。
我突然想起谭文静曾经问过我的话。
“你把江怀当成什么了?”
江怀啊,他是风筝的线,是雪中的星火,是夏栀活在人间的理由。
他终于现我醒了。
“夏栀,你什么时候才能多想我一点?”
我要不多想着你点儿,我就没必要把自己搞进医院啦。
可我说不出口,江怀很少哭,可每次哭都让我心口疼。
相依为命这些年,我和他早成了一体,分不开了。
“夏栀,你真是个疯子。”
谭文静来看我时,红着眼睛骂我。
我向江怀告状:“她没喊我姐,你也不许让她叫你哥哥。”
他不理我,从我醒来以后就跟我冷战,除非我喊疼,否则看都不看我一眼。
谭文静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向河好几个罪名叠加,估计没几十年出不来了,警察说要给你颁个奖,感谢你再次为本市扫黑除恶行动做出巨大贡献。”
我尴尬地笑,不敢得意,怕江怀又生气。
学生怎么能斗得过曾经的黑老大呢,我只不过是又做了一回热心市民而已。
“你好好休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