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道:我赌一百块,赌他在五招内准输。
其他人道:我们也赌,输了的请吃饭。
几个人将肖建刚放到在地上,一盆凉水,将肖建刚激醒,其中打赌的那个人抬起一脚,向肖建刚的腰间踩去,肖建刚本能地就地一滚,躲开了这一击站了起来,虽然有点摇摇晃晃不过还能站稳。
那人见肖建刚站起身紧接着又是一记侧踢向肖建刚腰间提来,肖建刚滑步后退躲过这一击,蹲身一记扫腿向对方底盘扫去,那人见肖建刚居然还能反抗,有些吃惊,不过肖建刚受伤太重,攻击的速度明显很慢,这一记扫堂腿没有速度和力量的攻击优势,被对方轻易地避开了。
紧接着,那人又是一记直拳,向肖建刚击来,拳头带着风声,看得出,这个人使足了全劲,力求将肖建刚一拳击倒,肖建刚听得风声到,知道这一拳非同小可,不能力敌,只能躲闪,他一侧身向后退了几步,差点被栓的狗咬到。
肖建刚一边躲闪,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院子,有个铁门,还有几个壮汉和恶狗,如果要逃,那会是很难,而且现在自己受了伤,肖建刚觉得自己身处绝地,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那人见攻击没有得手,转眼五招已过,旁边的人一边叫着,一边笑着,那人觉得很没面子,顺手操起了一根铁棍,向肖建刚砸来。
此时肖建刚灵机一动,专朝人多的地方跑,那人挥舞着铁棍追打着,其他人躲避着,一时间,整个院子乱成一团。
就在此时,一辆货车轰轰隆隆的朝这个院子开了过来,那抡铁棍的人听到停止了进攻,其他人也原地立正,看得出,是他们的头来了。
铁门打开,一个皮肤黝黑身似铁塔的男人走进院子里,他看到他的手下正围攻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的嘴**了一下大声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老鹰抓小鸡?
攻击肖建刚的那人道:大哥我们在练拳脚,这个人还有两下子,我们这么多人也奈何不了他。
那人咧了咧嘴道:他能快得过枪子?
说着他掏出一支枪对着肖建刚道:兄弟,别怪哥哥,你来的不是地方。
说着他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向肖建刚胸膛射来,肖建刚侧了侧身,子弹穿过他的胸膛,肖建刚闭上了眼睛。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阳光穿过空气射到肖建刚的身上,但是肖建刚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凉。
肖建刚最后听到那个开枪的男人说道:拉他去喂鱼。
就在肖建刚出发后不久,刘洁对左正道:我这心里老是跳,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左正沉默了一会道:这些年建刚遇到的风险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是每次他都安全度过了,希望这一次他也能行。
刘洁道:我觉得我们是拿建刚的生命在赌博,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如果建刚有个三长两短,他还没结婚呢。
左正道:干我们这一行何尝不是这样,我记得我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有五位同事,可到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了,不是我有多厉害,只是我的运气比他们好那么一点点,我们几乎每天都在和死神擦肩而过,这就是我们肩负的责任。
袁江道:老大,我觉得如果国家和人民需要我们付出生命,我们会毫不犹豫,但是,在危险面前,我们更应该冷静,我觉得刘姐说得对,要了解对方。
左正道:建刚不去,怎么了解,那个地方连当地的警察都不知道,我们冒险去侦查,有什么不对。
见左正要发火,刘洁道:老大,你的决定是对的,可能是我的直觉出了问题,现在建刚走了,我们也不应该闲着,我想我们应该想办法对那里的人做一个了解。
左正道:怎么了解?我们已没有名字,二没有照片,怎么办?
袁江道:我想进入当地的道路监控系统,对那附近进出的可疑人员做一个排查。
左正道:那这个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袁江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能有结果。
刘洁道:我帮你。
肖建刚出去了一夜,刘洁和袁江也忙了一夜,左正坐在一边,抽着烟想着明天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么多年,遇到过无数的凶险都坦然度过,而这一次不安的感觉尤为强烈,左正似乎闻到了大战前夕的硝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