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她感觉腰间一紧。
侧目看去,只见夜无殇不知何时把玉佩给她拴了回去。
“心狠手辣?”他戏谑地看着她,“如何心狠手辣?”
所以,他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要把她的玉佩据为己有,不过是逗她玩呢?
太可恨了!
却也是她太着急了,人家不过是想看看,她却小人之心,误以为他要抢走,还跟他动起了手。
慕昭昭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说话间,夜无殇放开了她。
慕昭昭攥着心爱的玉佩,脸上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想要命,就不能要脸。
她立刻满脸堆笑,阿谀道:
“妾的意思是,日后如果有人再敢欺负王爷,那就别怪妾心狠手辣,对他们不客气。”
夜无殇似是无心听她扯谎演戏,转身走过去把烛台扶好,一边重新点燃蜡烛一边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收起来好,免得被人惦记。”
慕昭昭抚摸着玉佩,确定它完好无损,才又呵呵笑着说:
“王爷教训的是,妾这么多年戴习惯了,从不离身,也就没想那么多。”
夜无殇没再转身,始终在拨弄着烛芯,漫不经心道:
“还不走?”
慕昭昭心中一喜,他这是不打算追究她怂恿三位小娘子下药之事了?
那关于她之前那个问题呢?
她踌躇再三,还是忍不住问:
“王爷也看到了,妾出身贫贱,不懂分寸,特别容易惹是生非,王爷刚才还没回答妾,在妾治好了阮娘子的病之后,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
话音落下,就见夜无殇的动作一顿,随后转过了身:
“倘若日后再敢帮那三个卑妾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就别怪本王摘了你的脑袋。”
慕昭昭原本还满心期待夜无殇的回答,可是一听这话,当即觉得脖子发软,腿也发软,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下去。
“不敢不敢,妾再也不敢了。”
慕昭昭忙不迭的摇头摆手,恨不得有遁地术,立刻在夜无殇眼前消失。
“王爷的大恩大德,妾没齿难忘,没齿难忘……妾告退了……”
她像念经似的,一边注视着夜无殇狼一般的目光,一边慌乱的退出了里间,转身逃命似的跑出了栖子堂。
直到她退出去,夜无殇的眼前仿佛还晃动着她那具勾人的身子。
尤其在她与他动手时,那把如柳枝般柔软灵活的蜂腰,胸前的鼓胀摇摇晃晃,都让他心猿意马。
他咬牙闭眼,暗恨自己的身子,从何时开始竟这般不争气!
“邓策,备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