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在想喻子珞究竟会不会死而已,毕竟他今日替她挡得那一下,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两分触动。
人心都是肉长的。
“朕倒是有个法子,能让你短暂地放下心中的忧思。”
欢颜道,“什么法子?”
话与刚落,唇就被堵住。
之后,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累得连梦也没有做一场,更别说想别的东西了。
云璟倒是照常早朝,就是午时午睡了一阵儿,在她身边小歇了一会儿。
小时大概受到了一些惊吓,谁抱着都不肯,只要云璟和欢颜。
只是到了如今,他们一家人日日都在一块儿,哪怕有什么事情,也能够共同面对。
欢颜偶尔会梦见那天,火光冲天,她看着眼前的云璟,喊喊不出,叫也叫不出,有一个人冲进来,为了救她死在了火场里。
欢颜猛然惊醒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
而云璟眠浅,她醒他就也醒了。
云璟只是看着她,把她抱进怀里。
也许是那一日,整座房子轰然倒塌的那一幕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印象。
明明,喻子珞不是因为救她才要留在火场中。
他们说,整个酒楼的废墟搬太乱了,甚至没有找到尸体。
欢颜的心里还是心乱如麻。
不是因为旁的,只是因为那天,他替她挡得那一下,总是让她想要问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她没能心乱几天,在云澈回来的时候,云璟就病了。
身体每况愈下,
就这一件事情,几乎占据了欢颜所有的思绪。
包括澹台静身体转好,她都来不及和母亲多说几句话。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三生草明明已经解了他体内的余毒。
旁的事情,欢颜全都抛诸脑后。
日日夜夜都陪在他的身边。
云澈立了战功回宫,只是宫里还没来得及给他办庆功宴,他皇兄就病了。
除了欢颜,他来金銮殿是最多的。
而如今,堆积成山的奏折,也都送到了他那儿去。
云澈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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