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护着黎音从蔷薇身边路过那警惕的神情和动作还历历在目。
他难道没有像现在这么对我似的对过蔷薇吗?
他们没有在无人的深夜负距离接触吗?
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这种人只是会被最先遗弃的底牌。
不在扔出去的时候再唾一句贱货活该,就算讲道德了。
我咬紧牙关,不肯搭话。
梁先生也不急燥了,他的手指像是一种难耐的折磨。
另一只手也按在我脆弱的皮肤上肆意妄为。
我也有些受不住了,转身想寻求他的吻。
男人却高仰起头,不让我如意。
梁先生睁开眼,眼尾带了克制的红意。
荷尔蒙在发挥作用,我的感官随着他浮浮沉沉。
不自控的收紧双腿,却仍得不到快意。
“疼疼我吧,梁先生”
我像是回到了我们日夜厮混的夜晚。
仿佛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从未在我们之间出现过,我只想要和他过最隐秘的快乐到那绚丽的巅峰去。
我努力地睁开双眼,哽咽地想抓住面前的人。
用尽全力,双手只触到一处灼热。
梁先生一声闷哼。
我感受到他身下的那处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我伸手挑起他的腰带。
疯狂的想要和他在这里翻云覆雨,梁先生似乎震惊于我的反应。
估计他想不通,为什么身经百战的我被他随意撩拨了几下就突然上了头。
他一时之间气势竟然隐隐被我压制。
我仰头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
“你不想要我吗?你也很多天没有了吧?”
见他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我又补了一句。
“你可以把我当作黎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