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头上,侍女匆匆来报:“爷,京城的铺子出事了!”
好事被打断,萧青棠立即沉下脸,松了手将人护在怀里,拿着帕子重重擦拭手指,不耐道:“出何事了?”
“奴婢也不清楚,是柴胡来报的,他不便来此处,便让奴婢来通传,听说是与官府有关,得爷亲自出面,否则那铺子连带着外州县的十几个铺子全要关门。”
萧青棠深吸一口气,搂着怀里的人站起身,往室内走:“行了,我这就去。”
“去哪儿?”姜溶看着他。
“京城。”他捏了捏眉心,沉声吩咐,“更?衣。”
侍女拿着衣裳发冠上前,默默为他整理好衣裳。
他扫视一圈,看向汀荷:“看好娘子,天黑前若我还未归来,便带娘子去下面正院里住,不要在此逗留。”
“是。”汀荷应。
“走了。”他扶了扶头冠,在姜溶脸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去。
姜溶往外追了几步,停在门前,有些失落道:“他去哪儿?”
“京城的铺子出了些事,二爷得去看看,娘子莫要担心。”汀荷解释。
“噢……”她?拖着步子往外走,停在汤泉旁,拿着小水瓢舀了水又倒回去,长长的袖子拖进水中,被浸湿半截。
身后的侍女什么时候退下得只剩汀荷一人,她?都不知道。
有人拍了拍汀荷,汀荷转身,看见了柴胡和一个身着锦衣气度不凡的男子。
这个男子她?见过,曾来过府中,似乎是赵王之子。
她?惊得一抖,往后退了两步,瞪大眼无声质问柴胡。
柴胡将她?拉至一旁,从?怀里摸出两个金锭,低声道:“苏家三爷想见见姜家娘子,你?便当作什么都没瞧见。”
她?心怦怦直跳,回头往院里去看,没见一人。
柴胡知晓她?在悄声,解释:“方?才?我都以你?的名义将人支出去了。”
“你?!”
“只是见见罢了,能如何?况且我们就在这儿看着,见一面就能拿这样多?不划算吗?”
“可?若是被二爷……”
柴胡无情打断:“没什么可?是,难道不想早些赎身跟我一起回乡成亲了吗?”
汀荷抿了抿唇,回眸一看姜溶,又看一眼朝她?走去的男子,终是没有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