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束缚着领带的原因,他英挺浓密的长眉已露了出来。江与然明显看见他不悦的皱眉动作,像个在床上宽衣解带等不急的小媳妇。空气中仿佛有某种化学物质在尽情燃烧,莫名令他口干舌燥。小幅度窜了窜喉结,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洗干净点,方便你使用……”“噗!”沈谦忍不住笑出声:“过来,让我抱抱你。”江与然没有任何讨厌和抗拒,洗澡的时候他也想通了,自己22了,是时候品尝一下初食人果是什么滋味了。更何况,沈谦也未免太好看了吧,睡他也是我赚到了!轻轻挪动玉样小脚,乖乖朝男人走去,满脑都是小兔子打着大灰狼如意算盘的歪斜心思。人刚到床边,手腕就被床上的男人大力扯了过去!天旋地转间,脸颊已贴上男人炙热的胸膛。“告诉我,以前做过没有?”男人慵懒的声音逐渐深沉,伴随逐渐急促的呼吸继而嘶哑起来。江与然控制不住颤抖,“……没,没有。”“很好,想不想试试?”沈谦能明显感觉到他睫毛扑朔在胸前,像蝴蝶扇动的翅膀,一下一下的撩刷着心房。“说不想是假的,还是有一丢丢的期待。”这话一出,沈谦脸色明显一喜。指尖轻轻勾起少年身上过于宽大空荡的衬衫,往里探去。江与然感觉身后一凉,细腻滚烫的掌心,已经贴到了他紧绷的腰线,似乎察觉到他的紧张,男人放缓了语气:“嗯,乖乖,我也很期待!放松点,我会轻轻的。”脸红心跳得更加厉害,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正在发酵,江与然想到这个家伙每天清晨bo起的巨无霸,又有些怯场:“我,我有点害怕,你能让我唔……”男人不由分说俯身吻上了他的唇,带着一点红酒残留的气息,伴随炙热的呼吸,将他想说的话语尽数淹没在唇齿之间。江与然其实想说:你能让我做上面的吗?可是沈谦迫不及待的吻了过来。他的吻不得要领,毫无章法,甚至可以称得上粗鲁,舌尖强行去撬江与然牙关时,俩人甚至还碰到了牙齿。江与然整个人都是懵,心疼完全乱了节奏,除了傻乎乎地迎接他近乎无礼的闯入,连疼痛都忘记了,直到男人无师自通的缠到他舌头……“唔……”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想推开男人却做不到,只能捏成小拳拼命捶打他。沈谦感觉他快哭了,才舍得放开人,呼吸压抑厚重,热气一波接一波打在少年通红的脸颊,“怎么了?”“我……”江与然大口大口喘着气,“我……不能呼吸了……”沈谦一愣,旋即又笑了,意犹未尽地在他被吻到红肿的唇瓣上舐过,“小笨蛋,连接吻都不会呢?”说得好像你很会似的!哪有人接吻会相互碰牙齿?还把舌头放进来的?“我,我又没和别人吻过,怎么会?难道你和别人做过?”沈谦听到他这话,瞬间就笑了:“哈哈哈,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那笑声爽朗又妖艳无比,仿佛驱散了他世界里所有的黑暗,明晃晃的光影里,只剩下他和这个惹他心魂的小少年缠绵。惨白指尖勾住人软绵绵的细腰,顺势将人压到了床上!江与然笨笨的被他摆弄,智商都不够用了,只能闷哼着狡辩:“谁要吃醋啊!我洁癖,你要是和别人做过,我,我……”我就不干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男人再次吻了上来,这次更急,狂风暴雨般席卷着江与然,很快他就溺水般窒息了。然而还没来得及反抗,男人更加过分的分开了他的腿!“啊!!!不,不行……”他惨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起来,这和幻想的情节,好像有所出入啊?“乖,别乱动,我就蹭蹭不进去。”沈谦的呼吸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声音嘶哑得厉害,逮住他的脚踝压下就是一通乱撮。“不要,大哥,你误会了,我话还没说完……放开我,太痛了,别……啊!!!”江与然在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后,彻底没了声音。人像只摔断翅膀脆弱的蝴蝶,奄奄一息瘫在床上。沈谦闻到一丝只属于他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所有欲望像是被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灭。老婆我错了“亲爱的?”沈谦不明所以,强忍着在温暖包裹下又重新燃起快要淹没理智的欲望不敢乱动,将身下的人儿抱起来揉进怀里,指尖轻抚过他脸颊,却触及一手湿湿的润,“小洁癖?”空气中血腥味又浓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