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参与其中。
被这样骤然打了趣,葛烟稍窘之余,也顾不得沈鸫言了,只是转而又问,“哥,你这次回来………应该不会再走了吧?”
这样问也只是因为害怕。
她怕经此一别只是做梦。
更怕再有相离,又是杳无音讯的好几年。
“我会直接回葛氏,不会再走。”葛丛鹭稳声道。
抬眼觑了眼天色,他将视线落于自家妹妹面上,低声询问,“今天太晚,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好好说?”
见葛烟蓦地又朝他望来,葛丛鹭缓声补充,笑着示意道,“再不放人,你家那位可能要有意见了。”
被倏而冠上她家那位头衔的人转目朝着这边探来,视线幽幽。
葛丛鹭将葛烟皙白的手腕递过去,看向沈鸫言,“烟烟先交给你。”
两个男人凭白在空中对视。
仿佛有亮在此溜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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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挽留也到底是留不下人。
再三确认好了之后所约着的要再见,葛烟目视着葛丛鹭离去。
再随着沈鸫言上车,她没等坐稳便开了口,“………现在给你个机会,总该要如实招来了。”
见她眼眶红红,似是后劲才泛上来,一副又要哽泣的模样,沈鸫言长臂微伸,指腹碾过她的面颊,“招什么?”
怎么还明知故问呢这人。
葛烟任由他擦,侧身望来,轻声询问,“你什么时候联系上我哥的?”
原先拜托了他去查时,那些线索压根不起作用。
两厢没动静时,她只觉没了希望。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样的讯息再寻不到半分有关葛丛鹭的身影时,葛烟有好一段之间都歇了这个心思。
虽然还想着继续不曾放弃,却也觉得前途渺茫。
可现在,就像是自天往下落了馅饼。
那样近似炸开来的惊喜仿佛只在梦中存在似的。
仿佛转瞬就会消失。
葛烟内心惴惴,忍了会儿没忍住,泪珠如帘地缓缓淌过面颊。
“怎么这么能哭。”沈鸫言似是叹了口气,从暗格里抽了纸出来递给她,骨节分明的手探到近处,亲自给她拭泪。
这会儿的情绪像是泄闸而出,倒是比刚刚在葛丛鹭面前来得无声却汹,涌。
“还不是因为你。”葛烟说着顿住,继而改了说辞又道,“准确的说………是因为你们俩。”
而不提这个。
葛丛鹭对于他们俩之间的关系竟也是知情的。
联想于此,葛烟看向他,泪眼盈睫于面,“不要让我猜了这次………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沈鸫言还在给她擦泪,听她这么问,骨感的指骨抬起,在她挺秀的鼻尖捏了下。
“原本想过几天和你提,但你哥回来得比预想中的要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