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金牌挂在柯柯的脖子上,小狗咧开嘴笑得正欢。
文案配了三个字:辛苦了。
没别的意思,纯粹是夸夸小狗,顺便承认了秦榛的戏言,她的小狗是真能接住她飞出去的盘。
动态发出去没多久,就迎来了无数声彩虹屁。
手机微震,他发来消息。
「真棒。」
申屠念对赵恪有一种天然的“警惕”,不明出处。
就比如现在,他发过来一句“真棒”,明明很公式化,可她却能透过这两个字,看到他歪着嘴坏笑的脸,他一个两手挂满奖牌的人来祝贺她这个好运捡漏的,再怎么真心实意都打了折扣。
多少有点看笑话的嫌疑。
反正申屠念听着不像好话。
「闭嘴吧你。」
她回的。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申屠念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赵恪的第一句话语调微扬,能听出心情不错:“夸你还有错。”
申屠念冷哼:“谢谢你。”
赵恪嗯了声:“真难伺候。”
谁赖你伺候了,好笑。
她也就心里诽谤,通常脱口而出的,都不算狠话。
赵恪给足她内心独白的时间,然后自然接话:“我看你那会儿,你躲什么。”
申屠念回:“躲太阳啊,你以为我躲你?”
答得太顺口,但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某人的计谋得逞,笑意从听筒里溢出来。
他也没说在哪看的她,她就这么傻傻上套,哪怕只是听了旁人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我看你的时候,你心里不高兴?”
他还没完了。
申屠念开始往回找补:“你看错了。”
“你又知道我看错了?”
“你又知道一定是我?”
申屠念自认裹得很严实,她这会儿矢口否认也合理。
凭一段无名无姓的脚脖子就能让他给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