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萌身体颤动了一下,忽然把杜莫忘抱起来顶在墙上,杜莫忘发出一声惊呼,双臂和两腿都死死地缠在虞萌身上宛如溺水人的求救。身体内的肉棒因重力进得更深,一下子冲到了花穴的尽头,顶到了最深处一张紧闭的小嘴。龟头冲击力强悍,硬是用莽力抵开了一点儿宫颈口,富有弹性的肉环紧紧地勒住冠头。
猛烈的酸胀感在小腹乍现,带着一丝细微的疼痛,杜莫忘惊声道:“我怎么感觉你把我捅破了!等一下虞萌!你先出来!”
穴道里猛地一夹,又疼又爽,虞萌闷哼一声,受不住地半翻白眼,险些缴械投降。他粗重急喘着抱住杜莫忘的屁股将人托起来,紧紧地按进怀里,肉棒退出来一些,接着扭着纤腰变换着角度猛烈地抽送。
“啊,嗯嗯太快了……好舒服……稍微慢一点……”
“对不起老公,我慢不下来,因为老公夹得太厉害了!老公好棒!要被老公吸死了啦!”
酸软的快感疯狂地在两人小腹处积累攀升,温热的水飞速接近阈值,他们都是第一次,百来下后很快双双攀上了高峰。
精液又快又急,凶猛地浇灌在柔软脆弱的内壁上,激起更刺激的快感,直接将杜莫忘推上了第二次高潮。不知道射了多久,阴道内的热流越来越多,又被虞萌的肉棒堵塞住出口,只能堆积在窄小的甬道内晃悠,而她自己也在高潮里分泌出了更多淫水,热乎乎地挤压膀胱,小腹处积累着酸胀的尿意。
到了最后,杜莫忘分不清穴内的暖流是自己的还是虞萌射进来的,穴道饱胀不适,热流一股股往外涌,像是来了月经。虞萌射完后仍然保持着将杜莫忘托起的动作,好像不知道累,两条胳膊稳稳当当地支持着她,不时揉搓一下杜莫忘柔软的屁股。
“把我放下来吧……唔,你怎么硬了?”穴里传来被慢慢撑开的肿胀感,杜莫忘难耐地喘息一声。
她捂着小肚子,虞萌进得极深,原本平坦的小腹上隆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包,隔着薄薄的肚皮,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虞萌的肉棒在她小腹深处跳动。小穴很快又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噗叽噗叽”地收缩吸吮,层层迭迭地媚肉快活地蠕动,虞萌喷在她耳畔的呼吸愈发炽热。
虞萌舔吻杜莫忘的脖颈,粉嫩的舌头滑过她的锁骨,卷走停栖在上面的水珠。他说:“老公,我觉得我刚才没有表现好,我们再做一次吧?”
杜莫忘想起任务,说是内射三次,现在只有一次,还未达标。
但是……
“等一会儿吧,我总觉得肚子里好奇怪。”杜莫忘回想起方才虞萌狠凿后那种奇异的酸痛,心里打起鼓来,“我想去医院看看。”
虞萌听话地抽出来,在快要完全离开穴道时毫无征兆地被穴肉一绞,差点没忍住再次顶回去。
杜莫忘踩到地上,两腿酸软,腿根又肿又胀,腿间的花穴也红肿肥厚,被操得淫水横流,阴唇都翻了出来,露出艳红娇嫩的内里。她艰难地挪到淋浴头下,奶白色的精液从操肿的逼口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淅淅沥沥淌了蜿蜒一路。
她冲澡时听到虞萌在打电话,听不真切,洗到一半虞萌挤进隔间,非要和她在一个淋浴头下洗澡。一番运动后虞萌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嫩,简直就是新鲜的丝滑奶油,又覆盖着一层奇异的丝绸般的光华,随着动作在肌肤上肆意流转。
“我陪你去吧,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妇科医生。”虞萌倒了些洗发水,先给杜莫忘揉了一头泡沫,接着毫不嫌弃地将手上剩下的泡沫拍到自己头上。
两个人抵着脑袋冲洗头发上的泡沫,杜莫忘被热腾腾的虞美人和橙花的香气包围。即使她用的是和虞萌一样的洗发水,但是她还是觉得这股好闻的花香是从虞萌身上散发出来的,同样的味道,在虞萌身上总会产生更加迷人独特的化学反应。
真的是很漂亮很有魅力的女孩……不,是个男孩子。杜莫忘瞥了眼虞萌,虞萌正偏着头在热水下理顺卷发,升腾的雾气模糊了他昳丽的眉眼,只看脸完全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他为什么要扮成女生?入学体检不会检查出来吗?还是说学校知道他的情况,刻意隐瞒了呢?
但这些……和她没有关系。
虞萌察觉到杜莫忘在看他,朝她抛了个媚眼:“老公是不是想做了?”
“你刚才打电话在说什么?”杜莫忘转移话题。
“不是说了和老公一起去看医生嘛。”虞萌甜甜道,擦掉脖颈上残留的泡沫,肌肤比雪白的泡沫还要白皙,“我刚刚就是在和那个医生打电话哦。”
杜莫忘心跳停了一瞬,心脏仿佛浸泡在了热水里,这种感觉她已经从虞萌身上获得过不止一次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鼻尖痒痒的,有打喷嚏的欲望。
她知道不是因为受凉。
洗完澡杜莫忘换衣服,虞萌俯趴在湿漉漉的长椅上打电话,他用毛巾裹着头发高高地堆在头上,像阿拉伯贵族。赤裸的洁白胴体一览无遗,一滴璀璨水珠从后颈滑落,从纤细凸起的蝴蝶骨,再到弦月般弧度优美的腰线,最后停在内凹的腰窝里。
挺翘结实的臀部被浴巾盖住,隔着布料勾勒出饱满的弧度,修长的双腿互相交叉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摇晃,那颗水珠也跟着在后腰凹陷里摇曳,折射出七彩的光辉。肌肤被热气熏出艳艳的樱红,若盛了杯甜蜜潋滟的桃花甜酒。
“……对,待会儿派人过来把淋浴间的长椅都搬走,再送一批新的来……嗯,进门的第一张椅子放进我的房间里,我留下了记号。”虞萌用肩膀夹着电话,拿着指甲刀在椅子面上刻画图案。
杜莫忘将他身上的浴巾往上拉了拉,怕他感冒。虞萌还在通话,手上不停,朝着杜莫忘侧过脸,撅起嘴巴,眼睛斜斜地盯着椅面,并未看她。
杜莫忘俯下身在虞萌樱粉色的嘟嘟唇上亲了一下,虞萌这才摆正头,简单地交代了两句,挂断电话。
“怎么要把椅子搬走?”杜莫忘问。
虞萌刻完最后一笔,抬起头对她娇嗔:“不然呢?我是在这张椅子上破的处,我要珍藏一辈子!”
杜莫忘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