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能察觉到宇智波雅树对他的厌恶与杀意,所以只是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并未如同遇见宇智波白诫两人时一般,试图通过言语交谈引出些什么话题。但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息事宁人地保持沉默,就能维系住那微妙的平衡。行至半途,扉间便听到宇智波雅树那因压抑愤怒与憎恨而显得有些低哑的嗓音,“你真的该庆幸自己在如此年幼的时候得了凌的青睐,千手扉间。”“是吗?但我本身其实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好事,毕竟我的阅历还少,他又惯会用显眼却又难以拒绝的手段来侵蚀他人底线来博得信任——而且以我们两族的立场来说,我承担的风险其实要大于我的既得利益。”扉间面色平静,“如果不是因为大哥那愚蠢又天真的梦想,还有宇智波凌言出必行,也真的能让他的话在宇智波做到令行禁止,让我暂时不必担忧弟弟们死于同宇智波的冲突,那么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考虑和你们的合作。”“哼……显眼又难以拒绝的拉拢吗?”宇智波雅树意味不明地发出一个带着笑意的音节,视线微微后撇看向依旧镇定自若的扉间,而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这一点到的确是,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却那么会笼络人心。”扉间抬头看看宇智波雅树,没有接话,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又沉默了下来直到扉间眼睁睁看着宇智波雅树带着自己路过凌的家,向着渺无人烟的地方走去,这份寂静才又被打破。“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以为你会更愤怒一点?或者说……反抗的更张扬一点?”扉间看着宇智波雅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垂眸叹了一口气,“我每次前来,都是做好了身亡于此的心理准备,你不需要用这个来试探我——而且我作为一个千手也做不出在宇智波的族地中心试图向宇智波高声求救的愚蠢行为。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你虽然憎恨千手,但你们这一代的宇智波甚至包括许多上一辈的宇智波,都不会反抗宇智波凌的意志,所以只要我还能派上用场,你最多就是给我留下几个掩饰幻术让我在精神上受些煎熬,两相对比之下,我自然知道哪一种情况对我来说更安全。”“哼,脑子还不算傻——”宇智波雅树收回目光,“凌在族内的时候,他家门口的左右檐角肯定会落有一只他的忍鸦,保证随时能给他引路,但刚才显然没有。”“不会有别的忍鸦落上去吗?我看到你们族内有许多忍鸦,那不全是他驯养的吧。”“凌这里是例外,忍鸦们就算落下也不会落在那两处。”扉间点了点头,却是不自觉回头看了眼那空荡荡的檐角,而后有些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既然这么讨厌千手,那么应该反对过宇智波凌的计划吧?为什么还要帮他?”问出这话的瞬间,扉间就开始后悔——他简直是疯了才会用这种话去戳一个明显仇恨千手的宇智波的伤疤!就知道对宇智波放下警惕后没好事!!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宇智波雅树只是很平静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再度转回去,用一种平静到略显死寂的声音回答了他,“因为这是为了她做的,这是她所曾期愿的,所以,哪怕是你们这些该死的罪魁祸首也无所谓,我会忍耐到凌兑现约定的那一天的。”【她?约定?】扉间微微歪头,却没有继续深问,而是顺势岔开了话题,“宇智波凌才回来不久,不在家里的话,应该是在述职吧?那种情况应该我方便我过去吗?”“单人行动时,他的述职都是直接告诉族长,不需要去议事堂,所以就结果而言,他应该是在述职结束后,被打发去【禁闭】——如果那能算是【禁闭】的话。”宇智波雅树带着扉间走入静谧的后山,“我听了你来找他的理由,怎么,你在千手的地位居然重要到你可以代替千手来商议这种事关未来的事吗?”扉间在短暂的沉默后选择陈述事实,“……某种程度上,算吧,如果我不提前留下交接文书就突然死掉的话,宗族的内务大概会乱上几天。”宇智波雅树这次是真的诧异了,他略显复杂地回头看向扉间,“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和泉奈同岁吧?”扉间点点头。“就算忍者要求早慧……你们千手向来这么会压榨童工吗?”“没办法,我大哥在这方面不太靠谱,而且总是会在交给他的族务里夹带发表有关【世界和平】、【天下一家亲】之类的愚蠢言论,我作为他的副手,必须要看好他才行。”宇智波雅树眼中流露出些许怜悯,“自身聪慧的同时还有这样的兄弟啊……难怪凌会那么:()火影:扒一扒那个瞎了眼的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