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又怕他没shuǎng到,后头动得战战兢兢、前头伺候得兢兢业业,到头来却又被这一秒登峰的负心汉给嫌弃了。沈满棠又被扎实地填满了。刚刚的疏通效果很奏效,因此这回再被j|ru,他就一点也不疼了。一开始他的情绪确实很萎靡,可当金朝让他自己bào着tui,城门大开时,他就又突然起了兴致,心想,啧啧,这么ng˙˙dang的动作,还不把金朝迷死。金朝读不懂沈满棠弯弯绕绕的心理活动,只知道这回沈满棠很是配合,眼波勾得他差点交代出去。他撑在沈满棠上方,放肆地大动起来,汗珠一甩一甩地溅到沈满棠脸上,好像在欺凌他一般,看得金朝又想再弄点别的东西上去,好把这张蛊惑人心的脸彻底搞花。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立刻被他打消了。他擦去沈满棠脸上流淌着的二人的汗渍,舍不得弄脏这张漂亮又纯情的脸蛋。如果他知道此刻沈满棠正沉醉于欣赏“金朝有多为自己着迷”,且因为他的失控和提出的过分要求而兴奋不已的话,他恐怕就真会不管不顾地玷污这张媚骨天成的脸了。嫂子“小满,下周圣诞节你回来吗?我们打算就在家里办个小舞会,请的客人也是你认识的那些伯伯婶婶,不会让你不自在的。”沈满棠夹着听筒打了个瞌睡,婉拒道:“姆妈,马上考试了,我就不回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日子,你们还是自己玩吧。”傅君佩揶揄道:“是,圣诞不重要,那你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也不回家过啊?还要我们家派代表上门给你庆生,吃完蛋糕还把人赶走了?”
“姆妈!”沈满棠羞恼道,“你别调侃我了,我挂了啊!”“行行行,你挂吧,不打扰你学习了。记得注意身体啊。”傅君佩叮嘱完后就率先挂了电话,然后掐了把站在一旁等待接电话的沈满棣,埋怨道,“不得了哦,你哥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什么是媳妇?”好奇宝宝沈满棣提问。“就你嫂子。”傅君佩一点没避讳,只差没指名道姓这“嫂子”是谁了。“嫂子”沈满棣还是听得懂的,自从沈攸搬回家后,“嫂子”这个词就开始频繁出现在了沈满棣的生活中。小孩的心头燃起浓浓的危机感,着急忙慌地追问道:“那哥哥还回家吗?为什么他不带嫂子回家啊?”“你哥嫌我们烦呗。”傅君佩说完又掐了把沈满棣的屁股,戏弄道,“尤其是你,小跟屁虫。”“我不是!”沈满棣和他哥一样不禁逗,又很容易轻信于人,于是马上转起了拨号盘,和电话那头的接线员熟练地报出了金朝家的号码,想要和他哥求证是不是真嫌他烦。可惜这次回拨接线的却是金朝家的王妈了。王妈操着一口洋泾浜,说沈少爷已经上楼了,接不了电话。沈满棣气呼呼地放下听筒,以为他哥是故意不理他,殊不知沈满棠是真困得走不动道了,就连楼梯都是金朝背他上去的。“要不要洗脸刷牙?”金朝把沈满棠放到床上,俯下身轻声问道。沈满棠闭着眼睛点头,却一动不动。金朝轻笑了声,然后从卫生间打来水,端着面盆、牙杯伺候沈满棠洗漱。“好困啊。”沈满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差点把泡沫都咽下去了。他急忙吐到面盆里,然后和金朝求饶道,“你别计我时了,我真刷不动了。”“没计呢,睡吧。”金朝很宽容地没把沙漏拿来,只是盯着沈满棠漱完口就让他躺下了。等金朝打湿毛巾回来时,沈满棠早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小的鼾声,当真是累极了。金朝把温热的毛巾敷在沈满棠脸上,片刻后又把毛巾叠起,细细地给沈满棠擦脸。等忙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嘴角竟一直翘着,好像伺候沈少爷起居是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这活他刚来沈家时就接手了,一开始是嫌沈满棠磨蹭,想快点搞定这个讨厌鬼,好争取时间读书。后来哪怕傅君佩介入,想要改掉儿子这个坏毛病,他也还是会见招拆招,锁上门来偷偷伺候沈满棠。那时候他用的理由很多,什么怕沈满棠起床会冻着了,怕沈满棠赖床会耽误事了……好像都是借口。他或许天生就是保姆命,爱看沈满棠舒舒服服地躺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念书他代替不了,其余不过是伸把手的小事,他也乐意替他去做。金朝眷恋地蹭了蹭沈满棠被毛巾捂热的小脸,轻轻印上一吻,然后就被睡梦中的沈满棠一掌打开,嘟囔着:“不要了,走开。”金朝低笑着摇了摇头。瞧沈满棠这话说的,他这几日不过是食髓知味,多走了几趟后门,在实践中提升技巧罢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