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嘴中老公不停,但体内的跳蛋也没见停。
反倒是兴致高涨的薛天纵将她抱在怀中,一步步深插下将她放在了窗口。
满身热汗被深夜高层的凉风冲刷,她缩了缩脖子,往下看了眼条件反射的死死抓着他胳膊,“让我进去!太高了!”
“哎呀。”他轻哄,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一条腿缠在腰上,“又不会让你掉下去,给你练练肌肉。”
他笑笑,将她往里拉了拉,“说句爱老公呗。”
“爱老公……”身下人咬着唇道,看起来真的是委屈极了。
也是,高空的下垂感和做爱的愉悦感一齐乱发,她不爽也难。
能依靠的,只有他。
薛天纵难得开心,连哄带骗将她又抱到了床上,一边翻看消息一边捅着她。
“余姝,我要是哪天出意外,你就回国去找薛政元,无论如何他能保你和余徽富贵一生,余生过着钟鸣鼎食的高端日子。”他慢悠悠说,敲打着回给奥德莉的话。
“其他人,不怎么靠得住。元子我很放心。”他放下手机,回头看了眼半晌不吭声的她。
余姝的眼睛同样在看他交代后事的样子,只是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无语,“你还会出意外,没有人比你更会防御性赚钱。”
“怎么不会,生老病死,飞来横祸。我能知道未来的事,但我算不出下一秒的事。”他的眼睛缓缓下移,盯着她微隆的小腹,“比如,我现在堵着你不动,你很难受吧,像憋尿的感觉,但又被我填的很爽,啧啧,我下辈子也要当女人。”
“抽出来。”她被戳破伪装,推了推他的胳膊。
“哦,软了就出来了。”他傻笑一声,回头继续联系奥德莉。
尾椎骨一阵水意袭来,薛天纵摁着她肩头,尿在了她体内和精液爱液混在一起,他爽的轻喘晃着腰搅和,余姝被阵阵热流刺激的直发抖。
只是这会她才不能放过薛天纵,自己下身又疼又酸,里面储的水胀都要胀死了,偏偏他还和没事人一样泡在里面。
她动了动上半身挪到了床边想要悄悄抽出,奈何薛天纵几个挺身又将她堪堪送入高潮,一阵紧缩下,根本控制不住的高潮液缓缓从他挺立的东西旁边被挤了出来。
流了满床,湿嗒嗒的,跟失禁了一样止不住的流。
余姝面如死灰盯着天花板上的身影,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起码在他面前没有。
“水好多。”他不看也知道,听就听出来了,“36c的女人,真好玩。”
“我还要,老公……”她看着他被手机光在黑夜照亮的俊脸,这一看心情似乎都变好了,对着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给我更多的爱。”
薛天纵关了手机就欺身而上,墨尔本今夜被下药的是他,被下药的也是她。
薛天纵现身位于亚拉河畔的皇冠娱乐,这里是墨尔本最着名的夜间娱乐场所,此刻的夜晚时分,整个建筑正被五彩斑斓的灯光照亮,成为了城市中最为璀璨的明珠。
奥德莉和克洛几人已经在赌博房等他多时,他来时,这几位已经吸的晕头转向,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喂,你叫我来不仅是k一k吧。”他踢了踢大喇叭克洛白嫩的大腿,上面还插着一根针管高昂,被他脚尖踢开,血孔冒着血和药液混合物。
放眼望去,一屋子追随他而来的炙手可热明星和模特,也多的是他以前玩过的女人,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屋子和他淫趴过的女人。
克洛睁开一只眼,看清是他后又闭上,拍了拍颜值相当出众的奥德莉,“sliver来了。”
奥德莉嗯了一声,保持侧躺,金发盖住半张脸,张开手朝他比了个中指打招呼。
薛天纵皱眉看了眼,跨过地上交织的女人将她一把拉了起来,坐在她旁边吸着烟,“少吸,多做,照样缓解压力。”
奥德莉笑笑,身子一歪靠在他肩上,“那你和我做,缓解我的压力。”
“我不举。”他吐出烟,朝着她的脸看过去,“说重点,我跑一趟皇冠很浪费人力的。”
“我听说,你在,包养了一个我们曾经的朋友。”她看似神志不清的晃着身子,可在极度的亢奋中能捋清思路也不容易。
“没有。”他扶额否认。
“有。”奥德莉抬起完美的脸看着他下巴的胡渣,醉醺醺的晃了晃头,盯着他平静似水的眼,“你说过你,不爱她,才默认,我对她,的所作所为。”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了白裙下的小腹,“你知道我的坏,然后纵容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的替我收场。所以我总是认为,你爱我比余姝多,你只是可怜她而已。”
薛天纵越听越无语,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嫌弃的扫了眼她,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你爱吸,爱玩,梦想是做明星,所以我捧你,给你终生代言,为你举办时装秀,为你开杂志社,为你投资唱片和影视公司,为你加油。可这仅仅是因为,我也同为获利者,我是你的老板,我也能赚钱啊。”
奥德莉的指尖擦过他的唇,扬起心知肚明的笑,“周雾为什么那么安分,为什么所有恨你的人都去恨周雾。恨她得到了你,更恨是她成为你的夫人。你啊,太会转移目光,太懂人类的心思。”
他沉默着起身,抬手拍了拍她的脸,“我还要去剧院呢,养好你的脸,脸毁了怎么给我赚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