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隔了很长时间的一更,望亲们多担待!!☆、四个人的僵局+血光闪动在有些摇曳的烛光下,康熙沉着脸看着胤祥和胤祯对于胤禛的过分关心,皱着眉头看着胤禛说:“明知自己身体不好,还在晚上出去。”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关心。“儿臣知错。”胤禛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语气中的关心一般,跪下来低着头恭敬的说到。康熙看着胤禛恭敬的神色就觉得一阵的烦闷。于是,康熙看着胤禛说:“既然知错那么就抄写孝经一百遍吧!”“是!儿臣领旨。”胤禛依旧恭敬的说到。康熙看着胤禛一成不变的恭敬冷哼一声便离开了。康熙看着胤禛对自己的冷淡的模样心中十分的不快。胤祥看见康熙离开了,心疼的拉起胤禛握住胤禛的手说:“四哥你的手这么冰,一定是冻着了,地上这么凉,万一再着凉了怎么办?”胤禛看着胤祥的关切的眼神,拍了拍胤祥的手淡淡的安慰说:“无事。”胤祯也很关心胤禛,可是胤禛着凉主要原因是因为胤祯不看时间找胤禛出去。于是胤祯看着胤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四哥!我……”胤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碰巧这时,金锁端着四碗姜汤来了。金锁发现皇上走了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带着温暖的笑意将其中的一碗姜汤呈给胤禛说:“十二阿哥,赶紧把姜汤喝了。”金锁看着胤禛接过姜汤,可是却迟迟没有动作,笑了笑说:“十二阿哥,姜汤里面,金锁加了一些红枣和陈皮,生姜的味道已经很淡了。”金锁也是偶然的发现十二阿哥不喜欢生姜的味道。“八阿哥和十一阿哥也喝点姜汤吧!免得感冒了。”金锁笑着将姜汤递给胤祥和胤祯说到。胤禛慢慢的抿着姜汤,思绪突然回到了当年风雨飘摇的康熙年间。当初第一个知道自己不喜欢生姜的味道的人不是太子也不是十三弟反而是在后来一直和自己做对的廉亲王。算是造化弄人嘛?胤禛淡淡的想到,没有悲伤也没有惆怅。金锁看着已经喝完姜汤的胤祯说:“八阿哥,宫门早已下钥了。奴婢已经为您在阿哥所整理好了房间,请随奴婢走吧!十二阿哥该休息了。”胤祯看着小口抿着姜汤的胤禛笑了笑说:“好,给爷领路。”金锁轻轻的将门关上,房间内只剩下胤禛和胤祥两个人,胤祥看着依旧在抿着姜汤的胤禛温柔的笑了笑抱着胤禛,将自己的头放在胤禛的肩膀上说:“四哥,不想喝就不喝了。”胤禛转过头看着胤祥,眼中充满了不解。胤祥看着胤禛因为不解而变得越加美丽的眼睛,轻轻在胤禛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四哥,不用委屈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说完夺过胤禛手中的姜汤一口气喝了下去。其实,金锁煮的姜汤不难喝而且生姜的味道也很淡,可是胤禛就是不喜欢生姜那味,一点都不行。“好了,四哥我们安置吧!”胤祥在胤禛的耳边说到,呼出的热气打在胤禛如同白玉一般的耳垂上,如愿染上暧昧的粉色。吹熄蜡烛,躺在床上,胤祥抱着胤禛淡淡的问:“十四跟你说了什么?”“他要上战场。”胤禛闭上眼睛后说到。“哦!”胤祥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在意,在胤祥心中始终觉得胤礽才是心腹大患,胤祯什么的不算啥。胤祥看着胤禛,俯身亲吻着胤禛的唇,只是轻轻的。胤禛睁开眼睛看着胤祥一脸认真的表情,伸手也抱住胤祥,仍由胤祥将这个吻加深。胤禛习惯了胤祥的亲吻,只是什么时候习惯会变成喜欢呢?早晨在广州那边,底下的奴才广州巡抚派来的奴才,小心的伺候这胤礽洗漱,恭敬极了。胤礽望了一眼在早上被自己扔到床上的广州第一名“美女”故作掩藏了心中的厌恶柔和了嗓音温柔的说:“声音小一点,免得吵醒了思情。”“是!”一个广州巡抚的心腹低下头轻声的说,目光中是掩饰不住的鄙夷,但是声音仍然恭敬的说:“三阿哥!巡抚大人请您到花园用餐。”“花园用餐吗?倒是新鲜。”胤礽高傲的说到,便随着心腹到了花园。看着虽然并不华丽的花园,胤礽在心中冷笑。因为花园虽然不华丽可是其中种植的植物哪怕是最便宜的一株起码也得值一百两银子。要知道一百两银子够一个农民一家用个五十年了。这个广州巡抚可真是富庶!胤礽和广州巡抚虚以委蛇的说了一大推后说:“爷今天就要回京了,可是这思情?”“这思情不是三阿哥的婢女吗?”广州巡抚讨好的说到。“对!对!对!”胤礽开心的笑道。看着胤礽的马车消失在管道上,广州巡抚总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对一旁小厮问:“你将思情送过去的时候,这三阿哥可曾打赏你。”“有的!有的!不过是三阿哥的下人给的。”小厮回答到。“哦!这也对。”广州巡抚说到,心想毕竟三阿哥还是个阿哥还会估计点面子的,打赏要下人给也说的过去。这时,广州巡抚的心腹着急的跑了过来,扬起一大片的尘土。“你这像什么样子?”广州巡抚不满的说到。“大人!我们被骗了!你看!”心腹拿着一块布条递给广州巡抚看。之间枫红色的布条上写着:三阿哥有变。原来思情在胤礽去花园的时候就醒来了,可是因为胤礽给思情下的迷药,浑身无力而且嗓子也出不了声,不能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只好将自己的肚兜撤撕破,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在上面写字。而思情被带走的时候是广州巡抚的人帮忙换衣服的,看见撕破的肚兜只当是三阿哥昨晚做的。而因为鲜血沾染在枫红色的肚兜上,看的不真切也没有管,只是草草的扔在一边。而心腹不知怎么的竟然发现了这个布条。广州巡抚看着布条暗恨,立马找人决定将三阿哥在回京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可不敢保证,三阿哥有没有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而且广州天高皇帝远的,这个三阿哥的身体又不好在旅途中“病”死了也是情有可原。再说皇上有那么多的儿子少一个也没有什么关系。胤礽这边早已撇下马车换上快马往京城方向赶去,而思情早已被粘杆处的人处理掉了。可是没想到在半夜,胤礽在穿过一片竹林的时候,有人在暗中放冷箭,“嗖”的一箭直接射在胤礽的肩膀上。这也是那帮人的无奈之举,原本想在三阿哥吃饭或是投宿的时候下手,可是谁料三阿哥竟然不进店家,只是啃些干粮连夜赶路。胤礽看了一眼被鲜血染红的肩膀处的衣衫,对粘杆处的人比了一个手势之后,提着剑继续前行丝毫没有带着手下的人解决掉放箭之人的打算,因为这里离竹林的边缘只有很短的距离而出了竹林弓箭就没有多大的威力了花功夫在消灭暗处的敌人,不如赶紧回京。胤礽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可是也曾经面对过前朝的余孽,胤礽明白与其与敌人痴缠不如赶紧逃离毕竟我在明,敌在暗。多待一分就多一份的危险。竹林外面是穿着夜行服的一群人,大约有几百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寒光。胤礽挥着长剑像那一群人冲了过去,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的挥舞这长剑,后面跟着的人也拼了命的在杀,他们明白现在一切的计谋都是无用的只有杀,才有一条出路。粘杆处的人如同大地间游荡的鬼魅一般带领着死神夺取他人的生命。武器砍杀身体的声音成了大地间的乐曲,一切的声音都被掩盖了,所有人都听不见小虫子的叫声风吹过竹林时沙沙的声响,只有鲜血流动的声音清晰可闻。胤礽已经杀红眼了,就像是在康熙年间一废太子时的疯狂一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人类和狂魔相比总是弱小的,他们抵挡不了着磅礴的杀意。月亮染上了血腥的红色,鲜血形成了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