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大床已经湿哒哒,薛天纵快速抽动了几下才按着她的肩射到了嘴里,红嫩嫩的小花被干到布满浓稠的酸奶。
他挖起一点交合处溢出的浓精往唯的嘴里塞去。
苦涩又腥臊的味道激的她小脸一皱当即吐了出来,薛天纵脸色一变看着自己的东西从她嘴角滑落到不知何处又不死心的挖了一点。
“吃。”他又哄又骗,专挑着唯即将昏厥前的清醒下手。
唯左右摇头拒绝,红唇艳艳圆眼含泪的可怜样惹人注目,却还是被他捏着脸塞进了舌头上。
亲眼看到吞咽动作后半软的性器又在一秒直接挺了起来,她夹的太紧,又烫又爽他才不想抽出来。
薛天纵将女孩的两条腿折迭起来抗在自己肩上,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一瞬间占据他的大脑,疯了般挺腰耸动起来。
而唯,早都一声尖叫后晕死了过去。
不经干,他低声笑起,露出两侧的虎牙拨开她眉头被汗水打湿的发,那张脸上布满细汗和潮红,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还让她眼角溢出几滴泪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也愈发遮盖不住,他想试试后入,奈何这女人早都和死鱼一样,但下身无意识的收缩也就够了。
这样的人,是不能当自己的配偶的,她不配,只配躺在床上让他用着所有疯狂的姿势操干,干到虚脱,干到晕眩又干醒。
快感也是独属于他的,她得到的是接受自己放肆的凌虐。
荒唐的一切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他唤来了女仆清洗她顺便伺候自己洗澡。
乖巧的女仆在恒温浴缸外捏着他胳膊的力度稳而缓,他靠在浴缸里享受的闭上了眼。
“银少爷,需要将人送走吗。”女仆敲了敲浴室门问他唯的何去何从。
薛天纵睁开眼动了动,自己的下身还很喜欢那种感觉自然不需要扔进海里喂鲸了。
“点烟。”他先对另一个伺候的人说着,又转头对着玻璃门处拔高了音量,“把她送到我的床上,带上锁!让薇恩扎营养针。”
开玩笑,现在送走他干谁。而薇恩,是伺候他十二年的医护团队负责人,他第一次的飞机就是薇恩帮忙打出来的。
他指尖燃着烟,但眼前全都是唯在他身下绽放的样子,让他从来不缺满足的人心下有了别样的感觉,这就是做爱吗?
快把自己兄弟泡发时薛天纵才舍得从浴缸出来,他起身长腿一跨张开双手便有人为他穿好浴袍又跪在他胯前系好束带。
他满意的揉了揉对方的头顶,声音有着事后的浓重沙哑,“去树下拿。”
女仆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轻声应下。
在蝴蝶岛这个公馆,树指的是客厅圣诞树造型的美金塔,只有得了他的话才敢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拿自己应拿的奖励。
而他的课大多数都是省事的线上,除了一定的室外运动课之外他是一次也不会去学校。为了钓到唯他最近去学校的次数赶得上以往去圣帝的全部,他必须在明年结业前有足够的多重身份向父亲证明自己可以吃得下华艺这块草莓蛋糕,并且领军进攻能源板块,他一定做得到,他只能做得到。
对于他这样一帆风顺的人来说,抢了他的风头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单纯觉得这个人碍眼。
在他离开之前,他要告诉唯惹到自己的代价。然后就可以提上裤子拍拍屁股迎接他的新校,在那里说不定又会邂逅几个名媛嫩模之类的。
而唯,自己根本不会记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