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女人已经狼狈的晕了过去,在梦中也微微发颤,他抱起她回了房间。
房内的灯下的光景是浑身红涨的她,脸上的绒毛都被他干成了粉色,高傲的他,无比贪恋这张脸的温柔。
他低头含住那微微张开的唇瓣,动情至深时,又插入了晕过去的她,抱着她以连体的姿势睡了过去。
清晨,叫醒余姝的是身体的刺痛和异物感。
“你……”她刚转过头质问,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刚说一个字就噤了声。
身后早已经醒来的薛天纵翻身而上,就这侧位的姿势将她一条腿弯曲抬起,放了一夜的她紧致不减,依旧那样滚烫勾人。
他压着她的腰,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冰凉的汗滴落在她后背,余姝攥紧了身下的薄毯娇喘。
女人沙哑无力的声音小而细,趴在床上承受着他带来的致命欢愉。
“啊……我不要了……你怎么这么多力气……”她愤愤出声,身后的男人又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看着彼此。
“那也不是对谁都这么有力气。”他哑声道,尽情揉捏着爱的她。
她推着他的胸口,男人每次的直驱而入都让她无比煎熬,微微胀起的小腹里除了水就是他的精,她仰起头擦着泪,“啊……啊呜呜呜……疼……不要了,我好累……啊!”
薛天纵的回答,是更加生猛的插入,将她两条腿扛在肩上,像俯卧撑那样又快又深的霸占她的所有。
终于,几百下后他缓缓停了下来,放下余姝颤抖的腿,死死的将所有液体堵在了里面。
他拿过毛巾给她擦了把汗,自己也粗喘开口,“余姝,你水多的喷不完啊。”
不让余姝释放,她的下腹又疼又酸,女人缓缓的往旁边退去想要离开他,却很快被薛天纵重新顶了上去。
他这方面的动作向来生硬不温柔,追着她感受那三百六十度内壁的紧缩和女人呼之欲出的高潮。
紧紧贴合的一瞬间,硕大的龟头剐蹭的她浑身一阵痉挛,高潮到本能的扭动身子,实则早已经透支体力没了一丝力气。
两个眼角也发起酸,挥手给他的胳膊留下不少指尖刮痕,“啊!你出来,拔出来啊!”
“不要……”他俯下身拒绝,含住她挺起的乳尖轻咬,“你里面好湿,反正我软了自己就滑出来了。”
两人如同拉着小提琴一样,交合处的节奏悦耳有序,一下一下拍打着彼此的心田。
余姝无尽的哽咽混杂着叫喊,她被身上的男人操到全身又酥又麻,薛天纵听着这样的媚喊勾魂,锁不住的精口就这样抵在了她深处狠狠的射了进去。
在根本不记得多少次高潮后,看着晕过去的余姝肿起的神秘花园,手拿一只高脚杯,随着他指尖的抽插和对腹部的打磨,无数股粉色的液体混着浓稠的精液流出,直至流了半杯高脚杯他才作罢。
而这高蛋白的好东西,自然是不能浪费的,他托起余姝的脖颈,分开她的唇,将那精液红酒系数倒进她嘴里,微微抬起她的头,很快就顺着喉管在眩晕中无意识的全部吞了下去。
他的朋友中午到访,坐在卧室的大客厅谈论着什么,余姝睡醒穿着睡衣拉开门便看见两个男人坐在落地窗前吸着烟。
她淡淡扫了一眼两个模特,穿过他们的视线范围进了酒屋。
“你的女人?”恩佐好奇道,目光短暂的在她身上停留半秒。
“嗯。”薛天纵灭了烟承认。
余姝挑了瓶啤酒,拿了出来递给了薛天纵,“咬开,我没看到开瓶器。”
薛天纵照做,将那瓶盖用牙咬开,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内,余姝瞧了眼他旁边的混血,果然人以类聚,男人如夜的绿瞳里全是精明,微微上扬的嘴角散发危险,金色的眼睛架在鼻梁上,对方也透过镜片打量着她。
像一个杀人纵火的变态,余姝心里默默吐槽。
恩佐点上烟,朝她离开的方向轻轻看了眼,仿佛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痕迹,“飒诺,最近离开了维埃拉,应该是跑到南欧了。”
“是吗。”薛天纵轻叹一声,双手迭在脑后闭上了眼,“那我还得跑一趟了,狡猾的兔子,那么能跑!”
“他知道的太多,你想让他活,别人想让他死。”恩佐摆摆手,起身整理着西装,“我先走了,下次见。”
黑色车队缓缓离开十六画,薛天纵和他是好友,但飒诺是他的合作伙伴。
在两人之间,他得做个透明的和事佬,隐瞒关系,两头获益。
隔日的日出时分,十六画庄园直升机群四散赶往南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