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未槿竟是我自己。
一首歌就那么长,等小姐姐吉他的最后一个音落下,纪黎就转头看覃未槿。
纪黎眼神讯号发射。
覃未槿讯号接收。
“我们先走了。”覃未槿说。
二个朋友瞬间抬头,和刚才一般动作十分一致地点头。
“好好。”
“路上小心。”
“到了说一声。”
“晚上早点休息啊你们。”
……
纪黎嗯嗯嗯地应,覃未槿倒是简约,等大家发言完毕了说一声好。
纪黎把自己的包从覃未槿手上拿回来,想着此刻身边这位柔弱不能自理,便挽住了她的手臂。
说是挽着,或许说纪黎的动作更像是搀扶,她甚至越走越搀。
所以没走多久,覃未槿就停下来了。
“没这么夸张。”覃未槿话说得很无奈。
纪黎就地演了起来:“你晕过去了怎么办!”
覃未槿把手从纪黎的手臂里抽了出来,不等纪黎继续演,覃未槿就把手放在了纪黎的手心上。
覃未槿说:“牵着就好。”
纪黎咽下脑子里的话,只留一个:“好嘞。”
两人就这么牵着,走出了餐厅。
纪黎在店里待了会儿手已经热了,但还是没有覃未槿的手温高,纪黎今天戴了覃未槿送她的戒指,而覃未槿牵起的就是她戴戒指的那只手。
纪黎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覃未槿其实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就是看起来好乖。
或许是知道她喝了酒在感冒还头疼,也或许也不是这些原因,是纪黎心里作祟。
纪黎在看着自己一步步沦陷。
哎呀,和覃未槿在一起就是好快乐好开心嘛。
“叫个车。”快到路边,纪黎说。
纪黎被牵的是右手,她正想着怎么操作呢,覃未槿把她手机拿出来了:“我叫。”
等覃未槿叫好车,纪黎问:“你喝了多少?”
“两杯,”覃未槿回问纪黎:“怎么了?我看起来像喝多了吗?”
纪黎指着地:“没醉走两步。”
覃未槿笑了:“我头疼。”
“好嘛好嘛,”纪黎小声嘀咕:“就想逗你笑笑。”
覃未槿:“我笑了。”
“看到了,”纪黎撇撇嘴:“看到了拽姐。”
拽姐似乎是想说什么,却突然咳了一声打断了自己。
“好了好了,”纪黎拍拍拽姐的肩膀:“少说话多休息。”
覃未槿手机显示车还有一分钟到达,下过雨的城市车开得很慢,在路边也停得小心,纪黎和覃未槿就这么手牵着手站在路边。
等着等着,纪黎感觉覃未槿牵她的手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