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嘉止一副好为人师的样子,搂住他耐心指点,慢慢把他又压在身下,殷适被他吻得有点晕乎,身下的感觉却突然提醒了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把嘉止压在底下,大声道:"我在上面!"从前两人快活的时候,一向都是他主导全局,这次一时不察,被嘉止压在身下,殷适心里着实有点不自在哩。
嘉止哼了一声道:"为什么?我在上面不行么?"
"当然!"殷适话刚出口,看到嘉止瞬间冷了面貌,忙改口道:"。。。。。。可以,当然可以的呀,不过这一次该轮到我嘛,刚才。。。。。。刚才你都已经做了一次了,这回该我来嘛。。。。。。嘿嘿,免得累着你。"
嘉止瞪着他,瞪得殷适有点心虚的时候,突然笑了,伸手抱住他,低声道:"咱们俩还分什么彼此上下?"
殷适大喜,紧紧拥抱住他,热烈亲吻,心里记着嘉止曾经的做为,便反过来在他身上施展手段,嘉止放松身体迎接他,两人如鱼得水,欢爱无限,直到东方泛白,这才筋疲力尽地相拥睡去。
晨光里有人走近前来,震惊地发现了半陷在花瓣中的两具赤裸纠缠的身体,一顿足,跑走了。
日上三竿的时候,殷适才和嘉止手挽手慢慢踱回山洞前,阿莘却不在,二人在洞外遍寻不见,殷适奇道:"怪了,阿莘姐姐向来守在这里为我护法的,今天哪里去了?"
嘉止眼珠一转,笑眯眯地道:"说不定她觉得不用为你护法了。"
"是么?"殷适边说边走进洞去,看到一张纸条放在那块大青石上,果然阿莘说现在殷适用不着她护法了,她先回家去看望父母和殷适一家人。
殷适挠头:"阿莘姐姐好神奇,她怎么知道现在我用不着她护法了?"话未说完,手中的纸条突然冒出火焰,吓得殷适急忙缩手,那纸转瞬间化为了灰烬。
身后传来嘉止的大笑,殷适吃惊回头,喜道:"嘉止,你能进洞来啦?"
"当然。"嘉止施施然走到他身后,向洞中打量了一圈,又跳到大青石上坐下,神色安泰。
殷适跳过去坐在他身边,笑道:"这里灵气充沛,练功最好不过,对你的伤势大有好处。"细看他脸色,却不再是昨晚的白如冰雪,细腻的皮肤里透出淡淡红晕,美不胜收。
殷适在这里神魂颠倒,嘉止瞪他一眼,懒洋洋地放松身体,躺了下来,殷适顺势就躺在了他身边,搂住他挨挨擦擦,少年人初识情欲,竟是有点不知节制。
嘉止按住他手道:"别动,你想被我吸干么?"
殷适不解,嘉止淡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进得这洞?"殷适张大眼睛等他解释,嘉止见他连猜都懒得猜,不禁气笑道:"那是因为我是妖,采了你的元气充斥我自己,所以你师父的符咒便失效了。"
殷适大喜:"早说嘛!早知道这样你便该早点来,也省得我这些天惦记你,你自己又重伤受罪。"
嘉止见他说话不假思索,完全出自真心,不由感动,伸手搂住他道:"阿适!"
"嘉止,你想采我的气尽管采,我恨不得把自己这身子都给了你,只要你好好地在我身边,我比什么都快活。"殷适认真望着嘉止的眼睛,那里面似有万千情意,使他留恋不已。
"傻瓜!"嘉止声音哽咽,翻身趴在殷适身上,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我是说真的。"
"我知道。"
"那你不要哭。"
"我没有哭。"
"可是。。。。。。"殷适感觉着肩头的湿热,眼框也湿了,紧紧搂住嘉止,似乎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胸膛里去。
"嘉止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