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徐天亦挂了电话,可惜的看了看两边的女人,但最终还是起身走了。
秦之舟微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视线落在前方虚无一点。夜风阵阵扫过他额前的发,将那双眼睛衬得更为凌厉。
再次看向室内床上的人时,却只剩下满眼的温柔。他从阳台出来,轻声躺到乔燃身侧,楼过他睡了。
。
昨晚秦之舟是直接带乔燃回家的,被他折腾了大半晚,醒来时,外面的酒店已经被退了,秦大公子委屈的表示:“燃燃你说要回家的。”
“……”
乔燃仿佛能看见那一串的零从他眼前招手飞过。
秦之舟读懂了他的想法,哭笑不得地搂住他,扳过他的脸,迫使他的眼睛看向自己:“宝贝儿,老公的钱就是你的钱。不出意外的话,你这辈子都不需要在钱上犯愁。好吗”
乔燃眉心突突地跳,道理他都懂,但总感觉钱不是自己的用着会不自在,就算那人是他最亲密的人。
纠结了一下,他还是把想法跟秦之舟说了,并且表示以后会尽量挣钱养他。
秦之舟:“……”
提问:媳妇的想法比我还攻怎么办
答:扑他,吃他,打消他的想法!
秦之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在燃微惊的眸子里,大早上精力旺盛的秦之舟又开始了酱酱酿酿。
再次醒来时已经快一点了,乔燃望着空空如也的身侧,咬牙切齿的低声骂了句:“秦之舟你真不是个人啊!”
他光裸着上身,冷白的皮肤上又一次红花朵朵盛开,像冬日里的雪梅。腰身也软的不行,他没敢动作太大,慢慢的挪下床,幸好没再发生提前拜年的惨剧。
穿好衣服下楼,秦之舟不在,刘管家和王姨则还在放假。他去冰箱找了一圈,很好,存货都让人收拾干净了。
无奈的他只能从王姨在花园里种的黄瓜藤上摘了个瓜,洗干净用菜刀把外皮扎人的细小凸起刮干净后,就放进嘴里郁闷的啃着。
黄瓜很清甜降火,他也不挑食,随便对付一顿也够了。
至于为什么不出去吃饭,腰腿的酸软表示有话说。从真正意义上诠释了什么叫欲哭无泪。
秦之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电视在播放注意多云转阵雨,自家媳妇窝在沙发上冷脸啃瓜。
真是凉凉。
“怎么想着吃这个”秦之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