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凌晖拥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脸上带着欺骗性的宠溺和纵容,一遍遍的拥紧他,在他耳边吐出轻柔的低语,如同魔鬼的诅咒般。
“再给你十分钟时间,再反抗我,这辈子都别想见你弟弟。”
凌晖擅长软硬兼施,恩威并施,更加擅长伪装。他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在d市的guan场和生意场上都混得风生水起。
即使不择手段,狠辣骇人,对外的名声却是极其的好,也极其的擅长笼络人心,跟了他的人都个个死心塌地的为他骂名。他是天生玩弄人生的老手。
老男人的手段环环相扣。楚心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智商也很高,但社会经验太少,终归不是老男人的对手。
就像现在,明明是这老男人强取豪夺,将他逼至绝境,在这里指点的群众却都认为是他的错,是他和自己的男人闹脾气不好哄。将阻碍交通的罪名按在了他的头上。老男人颠倒黑白实在有一手。
楚心强忍情绪,对他点了点头,“别伤害我弟弟和我的朋友。我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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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花了一分钟时间调整好情绪,来到楚玉身边,亲亲他的脸颊和额头,“乖,我们现在去凌叔叔家。以后都住在凌叔叔家。凌叔叔是爸爸的好朋友,会好好照顾我们的。”
“好!”
回到凌晖的别墅,林绍宇带楚玉去写作业,做手工。
楚心随着凌晖走进他的书房。
凌晖脱下风衣,解了领带,两条长腿交叠,书桌上放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遥控器,打火机,一瓶酒和一个高脚杯。
“说说吧。你的逃跑计划和路线。不要漏掉细节。”
对上他阴鸷的瞳,楚心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炫目的黄金眼睛蟒蛇盯上,颈项都在被男人带着毒液的蛇芯子缠绕收紧,难以逃离。意志逐步被瓦解,且窒息。
“我,我…”
“来,你过来。”
凌晖向他招手,楚心被男人带到腿上。
男人腿部的肌肉滚烫且富有韧性,轻微起伏着,毫不费力的支撑着楚心的身体。
楚心嘴唇白得不像话,长睫毛惊悸的轻扫。
简直像是在凌晖心上扫过。
凌晖俯身,带着薄荷香气的薄唇向着那苍白的唇狠狠碾了下去,他的薄唇像是要把楚心的唇钉破钻开似的,那种碾压的态势顶撞得楚心的牙根都觉得酸软疼痛。
辗转反侧的碾,如同车轮碾过似的,粗暴挤压得那柔嫩唇瓣完全变形。
一阵失控的亲吻过后,凌晖离开他的唇,满意的看到那唇间染上了昳丽的红。
楚心唇间好不容易结痂的地方又开了。
“行了,说吧。”
凌晖拿起桌上那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拍拍他的脸又放下,“这是你的学籍档案。我已经开封了。你说一句假话,我就烧一张你的档案。”
男人说完,满意的看着楚心脸上出现令他亢奋的、血脉偾张的楚楚动人的崩溃。
并在那崩溃视线的注视下,拿过银质的zippo打火机,向着那牛皮纸袋靠去。
“不要凌叔叔!不要烧我的档案!”
随着男人扣动打火机的脆响,一簇火苗幽幽跃起,狰狞的向着那脆弱的牛皮纸袋靠去。
“我错了凌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
楚心抓住他向着学籍档案不断靠近的手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再也不骗您了,别这样,求您了…不要烧我的档案…我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是…是我年纪太小,不懂事…求你原谅我这次…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凌叔叔…您打我吧,或者我去跪着,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的清冷,决绝,坚强,全部没有了。在一点点的被打碎,磨平。他长了一身压根保护不了自己的软刺,这些刺要么被凌晖血淋淋的拔出去,要么被磨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