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多,他并不确定是哪一个。
是他、梁芝、还是林舟松?
祝今夏答非所问:“梁芝呢?”
“走了。”
“你拒绝了?”
陈燃故意:“拒绝什么。”
电梯抵达,他牵着她走进去,“表白吗?”
答应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祝今夏,你是来阻止她的?”
又绕到了他的问题上。
祝今夏手上一紧,陈燃顺着腕骨往下,牢牢扣住她的手。
静默片刻,祝今夏抬眸凝着他,添了把火:“你为什么去找林舟松,我就为什么来找你。”
陈燃偏头,不屑嗤笑,“他怎么什么都告诉你?”
“你呢,也什么都对他说?”
电梯失重下坠,祝今夏听见他问:
“那他知道我们亲过吗?”
酸
狂风呼啸,暴雨滂沱。
陈燃手里那把透明伞只坚持了五分钟不到。
一阵强风掠过,伞骨折断,顷刻就变成了一堆垃圾。
祝今夏下意识抬手去挡,雨滴砸在手背又冷又痛。
她问陈燃:“现在怎么办?”
陈燃把伞插进垃圾桶,二话没说拽着她就跑。
无视水洼踩过,互相溅了对方一身水。
祝今夏的裙角荡在腿边,又被雨水狠狠砸下,裹着小腿。
创业园外没有遮挡,陈燃带着她一口气跑回南街路。
祝今夏躲到公交站喘气,浑身湿透,问他:“你车呢?”
“在车库没开出来。”陈燃拧了一把卫衣上的水,“去哪,你那还是我那?”
祝今夏顿时想到什么脸色微变,还没开口,陈燃已经做出决定:“去我那吧,近。”
然后拉着她继续跑。
毛衣沾水沉重,祝今夏拧不干,衣服和头发紧紧贴在皮肤上。
走进电梯都在滴水,像个刚从河里爬起来的水鬼。
祝今夏没忍住开口:“为什么不打车?”
陈燃笑了声,“你一路上有看到一辆?”
“这鬼天气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开车在外面乱晃。”
“你没脑子。”祝今夏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