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没有任何错,过去十年已经平白跟着其他人受了很多苦了。
所以现在他必须借助严楚的身份和力量。
喻白翊再把手机递给严楚的那一刻就把这些事都想明白了。他等着严楚来问。
可现在严楚站在那儿,眉头紧皱着,可脸色看不出多少愤怒和怀疑,反而像是在理智的思考着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田武说的年轻时候玩的花是什么意思。”喻白翊突然冲口而出。
严楚猛地把视线转过来。
喻白翊主动把目光迎了上去,他感觉脖子上的肌肉因为紧张而有点疼:“其实就是我没有信息素的原因。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但这件事……我求你,我不要紧,但是不要让小乔往后受到任何威胁和伤害。我们结婚协议里的内容也可以重新商量,只要……”
严楚抬起食指停在喻白翊的嘴唇前——一个噤声的手势。喻白翊错愕的一晃神,后脑勺往后抵在靠背上。
窗外楼下,晚高峰的道路上不知道是哪个路怒症的司机在狂按喇叭,不规律的刺耳声音激的喻白翊痛苦的闭上眼。
“我没打算问你任何问题,小喻。”严楚的嗓音低沉轻缓,“别咬自己了。睁眼。”
喻白翊无意识的照做。他松开牙齿。严楚胳膊一用力将喻白翊带的站起来,将人虚虚揽进怀里,“等下到警局,你只管回答警察的问题。其他交给我来处理。”
“我不会主动问你什么,除非你愿意说。”
—
他们走出盛风大楼,上车直奔警局。他们到达警局门口时,已经看到何俊站在入口咨询台边。
他们三人先被门口的警卫员接待。何俊以律师身份和警员做了对接。很快,他们被带去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警方看了喻白翊手机里的短信,便立刻安排追踪田武的手机号。
喻白翊又精准报出了两个时间点——正是同事小雨目击那个疑似监视的男人的时间,让警方调取盛风公司门口那条路上的监控。
对比这两个时间,警方很快锁定了那个吊梢眼的男人。
他的照片被发给各个区域的警局,不出十分钟便收到了下属一个街道派出所的电话。原来这个男人也是个无业混混,昨天才因为斗殴被判了拘留24小时,此时还被关在街道派出所里。
市局这边立刻派车派人过去对男人进行问询。那男人一件刑侦大队的警察来,吓得连声说自己除了游手好闲没干别的坏事,直接就把田武常去的打牌据点给招了。
消息一方面被同步回市局,由何俊转达到喻白翊和严楚这边,一方面,又有一辆新警车从市局出发,直接去找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