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傅家这边现在对她也看得很紧,她也不方便就医。
她的身体状况,已经检查的很清楚了。
一瞬,徐景好连挣扎都懒得挣扎了,索性躺在床上听天由命。
不知不觉间,也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实在筋疲力尽,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另一边,傅砚池脚尖一转,还是走进厨房去煮了红糖姜茶。
切姜的时候,谢芳芳过来一把抢了刀,惊讶的看着他:“小池,我耗尽心力将你养大,将你培养的这么优秀,是让你来伺候女人的吗?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清醒点啊,给仇人的女儿亲自下厨,你疯了吗?”
傅砚池没说话,脑海里总浮现出床单上的血迹,似乎,有些比正常经量多。
他重新拿了一把刀继续切生姜,不多不少的五片,切完之后放进开水里继续煮着。
谢芳芳痛心疾首的在旁边喊来了吴嫂:“这就是你帮我盯着的结果?他给那个女人下厨,伺候那个女人的事,你怎么提都没提过?”
但凡吴嫂早点告诉她,她早就想办法从国外跑回来亲自盯着了。
吴嫂也很无辜:“老夫人,这。。。。。。就两次。前面这三年,先生都不怎么回家的。”
傅砚池熟练的往姜水里面放红糖,有力的大手握着勺柄,轻轻的在锅里搅动着。
“还两次?一次都不行!凭什么伺候她,徐家的小贱人,在我们家凭什么过好日子。”
傅砚池眼尾一沉,终于回了一句嘴:“这三年对她来说,没有一天是好日子。你不是想让我离婚另娶吗?我答应你,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
此话一出,谢芳芳眼睛都亮了几分。
高兴的追问:“真的吗?小池,你终于想通了?”
不知道为什么,傅砚池脑海里面挥散不去的那片血迹,总是让他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徐家那边逼迫着徐景好,他妈妈这次回来必然也不会放过她。
傅砚池把姜水盛出来,眼神点了一下吴嫂。
吴嫂精明的接过杯子送去楼上。
傅砚池挽着衣袖洗手,漫不经心的答:“没有婚前协议,要给她半个傅氏集团,你答应我立马跟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