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沅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她感觉自己一边被烈火炙烤着,一边又被冰雪裹着身体。
室内窗户开了条缝,冷风灌进来,半冷半热。
痛苦难捱,却又有一丝隐秘兴奋的渴望。
“周惊鸿,你别亲了。”她难耐地喘息着,眼中闪着泪光。
“哪里难受?”周惊鸿在这方面似乎格外固执,偏要通她说出来,“说,哪里难受?”
“痒,很痒。”奚沅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软声开口,“周惊鸿,我很痒。
除了痒,还有别的,想要他
可“想要他”这种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哪里痒?”周惊鸿食指拨弄着她嫣红娇嫩的唇,“宝贝哪里痒?”
奚沅直接把脸扭向一边,半边脸朝上,闭上眼睛不理他。
狗男人太恶劣了,弄得她很难受,却偏偏还要逼她详细地说出哪里难受。
坏男人!
太坏了!
周惊鸿一低头,正好吻住她耳朵,含着她耳垂吸吮,直到把她耳垂吸得红艳欲滴才松开。
他薄唇贴着她耳朵,用气音问:“哪里痒,是不是BB?”
奚沅早就领教过周惊鸿的无耻浪荡,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听着他说出这般羞耻的话,她根本没法回答。
因为她很清楚,周惊鸿说的“BB”
,并非是港澳地区所谓的baby,而是汉字的叠音。
她又羞又燥,急促地喘着气,从身到心,都仿佛要烧起来了。
羞到极致反倒没了羞涩感,有的只是急切地渴望。
“周惊鸿。”她转过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娇得发嗲,“周惊鸿,我想要。
周惊鸿敛着眼,本就深邃的桃花眼,此刻更是深得可怕,像骇人的深渊。
他沉声喘着气,眼尾泛起点薄红,冷魅妖冶,一低头,叼住她颈上白嫩的软肉,吸吮在嘴里含裹。
奚沅娇喘着昂起头,突然眉头一拧,叫了声:“啊!”她一把推开周惊鸿,捂着肚子蜷起身体,“我肚子疼。周惊鸿吓了一跳,赶忙退开,伸手想要抱她
奚沅急忙阻止:“别动,周惊鸿你别动我。
“怎么了?”周惊鸿担忧地看着他
奚沅脸色痛苦:“痛经。”
周惊鸿抱起她便往外走,奚沅抓住他手臂:“周惊鸿,你干嘛?”
“去医院。”周惊鸿沉着脸,声音也沉。
奚沅吓得直摇头:“不,不去医院,周惊鸿你放我下来,我不去医院。”
周惊鸿又把她放回床上,摸了摸她头:“我去给你买药。
奚沅拉住他手:“不,我也不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