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灯有点暗,或许是周惊鸿故意开了较暗的壁灯。
他背对着光,清冷的脸在暧昧光影下显得分外凌厉,让人莫名地害怕。
奚沅坐在他腿上,与他脸对着脸,看着他深邃冷沉的眉眼,心中一阵慌乱。
“嗯?是不想要东西,还是不想要我?”周惊鸿见她不回应,恶劣的往上掂了掂腿,又问了一遍。
奚沅倔强地偏开脸,就不回他。
哼,她也是有脾气的人,不是软包子。
周惊鸿不再逼问,低头吻她唇。
他吻得很温柔,也很有技巧,吮着她唇瓣,含一下松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吮吻,直到听见她奶猫儿股难耐的嘤咛声,他才强势她撬开她唇齿,用力含着她舌三年前,奚沅就知道
直到今日,她才彻底体会到这男人的吻技有多强悍,舌功出神入化,只是吻她,就能把她吻得溃不成军。惊鸿的嘴上功夫很好,不光是怼人,还有吻技。
她仰起头,被他吻得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身体软得几乎要坐不稳。
“唔一一”她感觉热潮汹涌,担心月经弄到了裙子上,慌忙推他,打他肩膀。
周惊鸿退开,搂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松,反倒搂得更紧,抵着她额沉沉地喘息
奚沅双手撑着他肩,声音娇细地开口:“周惊鸿,你放我下来,我感觉月经溢出来了。”
周惊鸿痞气地笑了声:
“不一定是月经。
奚沅脸上一热:“你什么意思?”
周惊鸿动了动腿,薄唇碾着她脸去吻她耳朵:“是软软想我了。”
奚沅已经被他折腾得彻底没了脾气,再听他说出这种浪荡的话也没多大的感觉了。
“随便你。”她轻喘了口气,本就柔软的声线,更是软得发娇,“真要溢出来了,也是弄到你腿上。她强忍着难耐,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惊鸿却浑不在意,叼着她软嫩的耳垂舔|弄,又含吮着轻轻地磨。
奚沅耳垂上那点软肉,本就敏感,在周惊鸿极有技巧的磨缠下,更是敏感到了极致。
“周惊鸿。”她难受得想哭,软着声喊他。
周惊鸿松开唇,在她耳边沉声喘气,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奚沅推他肩:
“你别亲了,放我下来
周惊鸿继续亲,含住她耳垂重重地吮了下。
奚沅身体猛然一颤,抓着他手臂娇媚地叫了一声。
周惊鸿轻笑,又在她耳根后舔吻,然后偏转着头吻她颈,在她白嫩纤细的颈上忽轻忽重地吮咬。
“周惊鸿。”奚沅哭着喊他,举起绵软无力的手拍打他胳膊,“别亲,你别亲了,快放我下来,我想去上厕所。”周惊鸿非但没放,反倒被激怒,抓着她礼服领口,用力往下一拽。
哗啦一声响,珠宝落地。
“周、惊、鸿!”奚沅大叫,一手捂在胸前,一手用力拧了下周惊鸿的胳膊,“礼服怀了!”
“坏了就坏了。”
周惊鸿语气随意,抱着她径直坐去了沙发上,手绕到后面,把拉链拉了下去,像美人鱼退掉了蓝色鳞片,露出白皙粉嫩的肉。他低头吻住,含吮裹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