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负重的感觉,反而轻松不少。他只知道舒服,听说孕妇在浴缸里做爱会更舒服,水给肚子浮力,肚子里的宝宝也会更有安全感,他们的浴缸很大,陈点已经想好了下一次要在那里做。严戥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陈点看到他目光阴沉的问自己什么,他有些耳鸣了,过度的刺激让他像是沉溺在海里,他觉得严戥就是在问他舒不舒服之类的,莫名其妙地回答:“嗯…舒服,好大老公好舒服啊呜——”严戥轻轻地扇了他两个巴掌,掐住他的脖子用了些力,窒息感让快感陡增,他几乎要翻白眼,很快就瘫倒高潮。“我问你,我操你舒服还是他操你舒服?”陈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已经不能很好的思考了,选了个谁都不会得罪的说法:“都舒服…都舒服,我都喜欢的…啊!”严戥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抽插陡然猛烈如疾雨,陈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他抱着自己的肚子作出防护的姿态:“啊——啊、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宝宝,宝宝…”严戥慢慢停下来,即使那个回答让他妒火遮天蔽日地燃烧起来,但看到他哭严戥又心软了,他将手指伸进陈点的嘴巴里让他吮,问他谁操你舒服,陈点唔唔地回答不了,直到他目光涣散,说:“你,是你,老公…是你…”严戥才放过他。“你老公是谁?”严戥又问他,他可怜到只能从陈点的词句里找到安慰自己的药剂。“严戥,老公,宝宝。”他胡乱地向外蹦单词,“宝宝,抱抱…”陈点伸出手要抱,严戥一声叹息,俯身和他的肚子虚虚地贴合在一起,他咬着陈点的耳朵骂道:“陈点,你真可恨。”陈点开始咬他的阴茎,他的女穴重新开始了又一轮的空虚,严戥觉得自己就是他的一根按摩棒,陈点对按摩棒的态度都比对他好。陈点慢慢分开双腿,其实他的大腿已经很酸了,但抵不过强烈的欲望:“我给你操,你还想怎么样呀?”严戥想,如果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来做点恨一片枯叶何萍在开年的时候做了一次回访,严戥不想去,他工作十分忙碌,高强度的工作可以让他短暂地麻痹自己。关于陈点说的什么爱人,他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刻意忽略,当作那从未发生过。他感到一种心死的悲切,想到他两次对陈点坦白父亲出轨的事情对他造成的伤害,陈点的反应截然不同,严戥想知道他选择出轨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自己对他说的事情,他宁可自己没有对陈点说过。因为如果陈点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仍然选择出轨,说明他在陈点心里没有任何分量。何萍的邀请他起初非常抗拒,但对方不厌其烦地说希望见面聊一聊,严戥还是赴约了。严戥面色正常地赴约,开口的第一句是:“我们尽快,我还要回家照顾陈点。”何萍对陈点失踪三个月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严戥找了不少人打点关系帮忙寻找,也就是从陈点消失开始严戥不再做心理辅导,他一直待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地方寻找陈点,心理疏导不得不终止。他们很平常地聊着近况,何萍问他最近怎么样,严戥说还好。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抿着嘴,眼神躲闪,何萍心下了然,她发现自己问的问题严戥全部躲避,关于陈点,更是直言:“我不想讨论他”
何萍不说话,静静地等着他自己再开口,严戥颓丧地说:“他怀孕了。”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一块大石头,何萍惊讶地问他:“怀孕?几个月了?”“七个月,肚子很大了。”严戥拿出手机在相册翻出一张他暗自拍下的照片,照片中的陈点丰腴漂亮,他低着头打盹,周身散发温柔的母性,“这么大了,走路要撑着腰。”何萍见他面色难看,问他:“他想起来了?是还在为流产的孩子难过吗?”严戥摇摇头又点头:“想起来了,孩子的事情他现在不在乎,但是他说他出轨了…”她终于知道为何眼前的男人犹如丧家之犬,何萍问他是什么情况,希望他如实相告,但严戥同样一问三不知,他非常抗拒陈点出轨的话题,拒不配合。何萍觉得很奇怪:“你们后来相处得不是很不错吗?他不是那种恢复记忆就会轻易出轨的人,你最好要问清楚。”严戥对“出轨”两个字应激:“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他都要绝望了,陈点那么轻易地对他们相处的时候的事情避而不提,但是又能够轻易地说出自己有另一位爱人,好像那几个月的时间只是严戥的一场梦,他有的时候回想起陈点对他的直白讨爱的模样,恍如隔世。回不去了,严戥绝望地想着,他们又回不去了。谈话无疾而终,何萍说希望和陈点也可以见面,严戥说会问陈点的意见。何萍见他萎靡不振,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无论是否有那样的可能,她都希望严戥能够正视他们之间的问题,而不是逃避当作没有发生过。「问问清楚吧,他本来就经受过催眠,记忆可能出现偏差,不要又因为不沟通错过了」-这天他回家稍微晚了,没有吃晚饭,陈点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和他的大嫂聊天,严戥听到什么“母乳”“破皮”的字眼,陈点最近有些焦虑,他觉得肚子里的负担越来越大,严戥让自己的嫂子们多和他聊聊天缓解他的心情。见严戥来了,他的大嫂很快离开,陈点窝在榻上,问他:“你今天加班?”“没有,我去见人了。”他俯下身子想吻,陈点顺从地抬起下巴,两人交换了一个纯洁的吻。虽然陈点没有接着问,严戥还是向他解释:“我见了何萍,你记得吗?我们的心理医生。”“嗯。”陈点说记得,“你怎么了?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跟我说。”他把人拉起来,一只手撑着他的背为他助力,陈点慢慢吞吞地走,他觉得严戥不回答很没礼貌,说:“我不希望你不开心,我现在很受别人影响,有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严戥给他洗了草莓,陈点懒洋洋地坐在沙发里,严戥放《蜡笔小新》给他看,这是陈点最近的新习惯。他轻轻揉陈点的耳垂,陈点喜欢被抚摸耳朵,很快就会放松下来。正好放的是大电影,小新一家来成都旅行的那部,严戥趁他放松,问他:“四姑娘山你有去吗?你后来总是出门徒步登山,有很多次都没有跟我说。”陈点闻言转头看他,接着又看着自己的肚子:“去过,我记得那天天气不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