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不能怪墨燃禽兽,任谁在这样一个幽闭的空间,和一个跟自己上了无数次床的人困在一起,甭管这床上的是真心还是假意,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喜欢,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总归是忍不住要心思荡漾一番的。
何况墨燃本身就是个混账东西。
师昧是他的白月光,他是绝对不忍心碰,不愿意毁的。
他就光顾着毁楚晚宁,只有对着楚晚宁,他所有的阴暗、兽·欲、骨子里的狂暴,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
把这个人碾碎,在身下撕扯贯穿,强迫他玩遍所有他绝对不会在师昧身上玩的花样。
前世,每次看到楚晚宁仰着脖颈,喉结滚动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快要沦丧成一头只知道饱饮鲜血的恶兽,要把这个男人的喉管咬开,磨牙吮血,嚼烂骨肉。
他不心疼楚晚宁,他就可劲儿地毁人家。
毁到最后,身体都养成了习惯,只要闻到楚晚宁身上的香味儿,腹中就起火,心就痒,就想把这个人捆在床上操。
棺材里一时静谧,能听到墨燃略显焦躁的心跳声。
他知道楚晚宁的脸就在很近的地方,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时候要是一口咬上去,楚晚宁也必然挣脱不了,但是……
还是算了吧。
墨燃往后靠了靠,和楚晚宁拉开距离。这实在是很不容易,因为棺材里着实没有多少空间了。
“不好意思啊师尊。”墨燃打着哈哈,装着孙子,“没想到这棺材会——晃!”
话音一落,棺材又是一斜。墨燃又咕噜噜地滚到了楚晚宁怀里。
楚晚宁:“…………”
墨燃再退,棺材再晃,如此反复数次。
“我他妈还不信邪了。”墨燃又往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