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还差点意思。
徐柏见他眼中的嫌弃快要溢出来了,不满道:“什么眼神?”
时白默默收回眼神,说:“你和他不合适。”
徐柏被时白整叛逆了,不依不饶地追问他,誓要得到为什么不合适的答案。
顾尘大汗淋漓地软下身子,十五分钟到了,起身离开器械椅,大腿颤颤巍巍的,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
好似被吸干了精·气,顾尘飘到原处,一抬头,徐柏正缠着时白问话,而一向平静的时白,嗯?
好似有点退缩和羞愧?
顾尘心一沉,难道这人和时白关系不同寻常?
刚才也是,时白拒绝了搭讪的人,却对这人和颜悦色。
内心警铃大作,顾尘顾不得身体的疲惫,迈着大步来到两人身边,如一头母狮捍卫自己的领地。
谁知两人见他来了后,不约而同地停止交谈,掩耳盗铃似地埋头锻炼。
尤其是时白,黑眸飞掠过他,下一秒如触电般收缩回去。
难道真的有情况?!!
他只是去运动了十五分钟,不是十五天,更不是十五个月。
心知两人必定谈论到自己,顾尘面上淡定,走到时白身边,一边擦拭了下细汗,一边随便地说:“你们在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一见到我就不闭嘴了。”
他开了个玩笑,“不会是在说我坏话吧?”
时白和徐柏迅速摇头,异口同声地说:“没没没。”
顾尘不置可否地点头,看向徐柏,问:“这是……”
不等时白介绍,徐柏利落地介绍自己,还特地露出明朗的笑容。
时白被做作的笑容闪到眼,抿了抿唇,转而拿起矿泉水瓶喝了大口。
顾尘点头,视线在时白和徐柏身上游弋,拖长语调,问:“你们是朋友?”
时白和徐柏互相对视一眼,刚才的battle的火气犹存,当即别开视线,异口同声地说:“不熟。”
被这份默契闪花眼,但顾尘心中的负累减轻稍许,看这两人相处的模样,不似有情人。
时白唯恐徐柏再继续纠缠,拿起毛巾,问:“锻炼好了吗?”
顾尘早就不想待了,当即点头。
于是时白朝徐柏挥手,和顾尘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