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乱多久,他很快说服自己:猫,不就是用来摸的吗?
“过来,睡觉。”
“噢。”
姜溶摘下脖子带的铃铛,爬过去,将铃铛系在他脖子上。
他眉头紧皱:“做什么?”
“好玩儿,像小狗。”
“再胡说把你嘴缝了。”萧青棠一把扯下铃铛,重重扔在地上,紧紧将人搂住,继续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抚摸。
力道不大不小,还挺舒服,没一会儿,姜溶轻哼一声,慢慢睡着了,夜明珠在枕头边上,照出一圈光亮。
萧青棠还醒着,静静看着她,心里意外地平静。
原来,吹了灯的黑夜,并没有多恐怖。
醒时,人已在梳妆台前拿着首饰臭美,他走过去,坐在她身旁。
一股幽香传来,他皱了皱眉:“什么气味?”
“栀子花?”
“哪儿来的?”
“素雨给的。”
他在脑子里搜寻一圈,没对上人:“素雨是谁?”
姜溶随口道:“你的侍妾呀。”
萧青棠忽然觉得,从她嘴里这样轻易说出这个词有些奇怪,但也就是一瞬,他又说服了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香不香?”姜溶将手放在他鼻子下。
“还行。”他牵着那只手,用唇碰了一下。
“那你要不要抹一点儿?”姜溶笑眯眯从瓷瓶挖出一坨,往他脖子上抹。
他没躲,双臂搂着人,轻轻在她的后背抚摸。
“爷,您醒了吗?”柴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叫人来伺候洗漱。”
侍女侍妾悄声进了门,柴胡也进门。
“爷,您常去的那家乐馆编排了新曲子,爷可要看看?”
每季乐馆都会编新曲,送乐妓来表演,这些乐妓中必定有两个被调教得极好的,这两个往往进了萧青棠的后院。
他大方,出手阔绰,只要乐意花多少银子赎身都成,现在后院中还有好几个是从乐馆中赎身的。
萧青棠眼眸微动,看向手中的黑发:“叫她们去西院那边。”
柴胡眼眸也微动,悄悄看他一眼,未能寻出什么,低声应是,退出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