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杏挨了一巴掌,嘴角肿的老高,不敢再说话了。
不过谢念瑶看不见的地方,她攥紧了自己的手。
——从前在相府,因为谢念瑶是嫡女,自己跟着过好日子。
可是进宫这么久,越发觉得谢念瑶的性子根本适合在宫里。
在这深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有一日谢念瑶要是死了,那自己定然也会落得尸骨无存的!
上一次除夕,因为事情败露,谢念瑶毫不犹豫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她头上。
那个时候若不是宫外恰巧出事了,皇帝顾不上,她毫不怀疑自己真会被赐死。
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在这皇宫里!
甜杏低垂着眸,突然想到,昨夜卫宴洲似乎也是歇在了临华宫
“你再说一遍?”谢念瑶不解恨,还攥着她的头发拎起来发狠:“要本宫去讨好谁?啊?”
“我错了,娘娘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
甜杏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流了一脸得血。
看见血,谢念瑶似乎才解恨一般,撤了手。
甜杏瘫软在地上。
等到谢念瑶进了屋,她才从地上爬起来,一路出了凤鸾宫,去了御膳房——
巴不得他与别人生孩子
程宁被扶着上了銮驾,里面早已坐着卫宴洲。
她原本有自己的车驾,可是临上车了,卫宴洲身边的人来请,要她过来。
即便上了车,程宁也离卫宴洲远远的。
她心有余悸,每次侍寝之后就感觉没了半条命。
卫宴洲平素看起来一张禁欲又冷情的脸,可到了床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她身心俱疲地靠在车壁上打盹,心里有气不想理人。
偏偏卫宴洲不准备放过她。
他像一只被喂饱的巨型猫类动物,挪过来抓着得程宁往怀里摁。
“我劝你别动我,我腰都快断了!”程宁闭着眼,语带威胁。
“是么,谁叫你昨夜不好好配合。”卫宴洲的大掌贴在她腰侧,上下揉动着。
程宁瞪了他一眼,想起昨夜,她面上一阵阵发烫。
她将他的手拍走:“你到底哪里学来的?你以前很正经一个人!”
床笫之欢就算了,最近卫宴洲越发过分,他竟然有些奇奇怪怪的姿势要程宁配合!
程宁当然不肯,但是打又打不过,最后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清早醒来嗓子都是哑的。
“正经?”卫宴洲嗤笑:“朕可没说过。”
这种事本就是无师自通。
而且程宁自己不知道,被逼得双颊酡红的模样,有多诱人。
有时候受不住抱着卫宴洲脖子,还会像只猫儿一般轻蹭,嘴里小声地讨饶。
那种时候卫宴洲总会觉得,程宁就是他的,全身心地在他手里,不止有他一个人沉沦在浴望里。
因此他越发喜欢将程宁往狠了逼。
但是醒来看见程宁满脸疲态,也会后悔。
下次又继续忍不住,如此反复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