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时候欢好,卫宴洲总是一遍遍地亲吻她的小腹,问她当初生温漾疼不疼。
这个疯子。
于是程宁又提着一把刀去找了老纪。
老纪:“”
他简直出离愤怒了:“又干什么?!”
“不干嘛,跟你商量个事,把卫宴洲的药给换了。”
这夫妇两,神经病两个!
程宁得逞出门后,将那副旧药渣狠狠踩在脚底。
三个月后。
卫宴洲觉得程宁最近有些古怪。
讨厌酸的她,最近府里四月的李子供应不断,他们房里也常备着新鲜的酸果。
并且有一日见客,她突然脸色煞白干呕了一下。
卫宴洲的脑袋更空白,他跑去找老纪。
老纪看起来很想离开城主府:“你给我滚!”
“那避子汤我按你说的周期喝了,你自己说的,你出手不会有偏差。”
他是真的怕再让程宁生孩子,他们有温漾就够了。
而且这个方法不会伤害到程宁。
但现在怎么,有些离谱?
老纪企图甩开他:“那你问她去,问我干什么??”
然后又古怪地一笑,故意气卫宴洲:“我是保证你不会有孩子,但又没保证程宁”
卫宴洲的神色看起来要杀人。
夜半回了房,程宁嚼了个李子,压下胃里的酸水,看向卫宴洲。
对方撑着脑袋,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的肚子。
孟歆脉过,她已经有孕两个月了。
卫宴洲这个呆子肯定看出来了,但他现在怎么看起来没有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