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廷根本不用求,他没你这么冷情。
程宁心说。
卫宴洲觉得,程宁有时候想的什么,都在脸上挂着。
比如她脸上此刻就写着:傅佑廷跟你不一样。
气的他直接在程宁脸上捏了一下。
程宁会想办法插手,他一点都不意外,因为这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一点办法,就不会放任事情走向最坏的结果。
老老实实不是她的本性。
就当是昨天争执惹她生气的赔偿,卫宴洲想想就算了。
而在旁人的视角看来。
皇帝在干什么?
他方才让程宁去倒酒不是怒气冲冲的么。
原本以为叫程宁过去纯粹是为了为难,刚才倒酒便是挑刺了。
可是现在两人窃窃私语,不知说着什么,陛下还捏了熹妃的脸。
这哪有在生气的模样?
李连北看着,仰颈一口灌尽酒,觉得卫宴洲今日的态度有些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他也想不出来。
不过幸好,过年前一批走私的商船,今日入宫前结了款。
他的私账入库的银钱,抵得上国库一个月收入了。
所以说商税改革又算什么,有些暗地里的生意,他一样可以避开赋税。
倒是谢之云那个蠢货。
以为女儿当了皇后,从此就平步青云了?
卫宴洲只是将谢氏当成的棋子而已,归顺朝廷,脱离世家,银子少赚多少?
还得为卫宴洲当出头鸟,选妃那件事,不就是出头太过,遭反噬了?
蠢货。
李连北越想越觉得自己才是对的,有钱不赚王八蛋,高位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
瞧瞧谢念瑶,不也没得皇帝正眼看上一眼么?
“李爱卿,”正想着突然被卫宴洲点了名:“自己一个人喝多无趣,朕陪一杯,为你过去一年为晋阳做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