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祈安翻身,凑近祭月。祭月擦了擦手,躺在他身边,抱住他。感受到祭月,祈安才安心的睡过去。一天两人都没出房门,等着敬茶的皇帝和镇南王面面相觑。皇帝:“你和安安说过要敬茶不?”镇南王:“不是你说吗?”皇帝:“我以为你说了。”镇南王:“我也以为你说了。”门都没出,安安这么不节制吗!年纪还小,这可不行。他们不在乎敬茶的问题,但安安的身体健康,他们忽视不了。皇上/镇南王也是,怎么没和安安说说,这种事情要节制,不能太放纵。晚上,祈安还想继续,被祭月镇压,不满的东扭一下西扯一下。他觉得自己能行,绝对能满足翩然,他的腰已经好了。祭月无奈,这是好不好的问题,她没那么重的欲望,偶尔就行。而且,身子舒服了,那明明是精油的问题。等两人再出现在皇帝镇南王面前时,两人直接拉过祈安,开始科普纵欲的后果,语重心长的表示要持续发展,不能贪一时年轻,还举例说明。某个侯爷就是年轻贪欢,不到三十就不行了,妻妾的不满都表现在行动上,已经不招她们待见。至于祭月,直接被他们忽略,一个是儿媳妇,他们没夫人,不好意思说,一个是他们觉得这事上祈安的问题更大。祈安听着嗯嗯嗯,回到自己的宫殿,转头和祭月委屈上了,摸到一本春色图,兴冲冲的想试试,还觉得这是祭月不好意思的暗示。人直接就扑过去,祭月只好接住,但对春色图的事,那明明是皇帝和镇南王给他洞房时准备的理念知识。好吧,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好可惜。不过那是回去的事,现在还在宣和殿。皇帝:“一会去看看你母后,看到你成亲,她肯定很开心。”“别那么看你父皇,已经过去很十多年,愧疚,无法释怀,心痛,早已经学会调解,不过是一时又被迫回想,再加上年纪上来了,受不住。”镇南王喝着茶,看着祈安关怀的眼神和皇帝不自在的神情,觉得有必要给他解解局。时间能冲刷一切,也能掩藏一切,而皇帝,他的错,他自己去找皇后赎罪,在那之前,把她最爱的孩子养育好,是他首选。看着他长大,幸福,执掌一切,到了她面前,他也能给她说说她的孩子。而且,谁又知道皇后从来没怪过皇帝,她爱他,也喜欢他们的孩子,她只是舍不得留下他一个人。一切都是她的选择,他劝过,也坚持过,但她不愿意他努力的一切送给别人,也想有一个孩子,一个像她又像他的孩子。祈安点头,恢复自然,父皇没事就行,心底的痛,只能自己排解,而皇帝并不想。祭月在问到她的时候才说话,其他时间她都安静的听着。回想起徐芳晴死后的第五天,窗户紧闭的宫殿内的秘药才完全散开,进去打扫的暗卫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地上除了秽物只有一堆人形的灰,皇后的牌位落在灰上,还沾染了不少。暗卫找皇帝禀报,皇帝找来了祭月。徐芳晴没打算把生死交给皇帝解决,且她活不到那个时候,带着她最新研制的化尸粉,尸体都没留下,而打扫的人直接把这堆灰给扬了。皇帝看着暗卫送来的牌位,他相信皇后,根本不可能和徐芳晴有什么牵扯,但徐芳晴的态度,实在是太亲昵了,那这牌位就可疑了。他现在在想怎么做,表面看不出来什么,但劈开,他也不愿意。最后还是看不出来什么,只能拆开看看,在那之前,皇帝重新为皇后亲自做了一个牌位,供奉在另一个宫殿里,才允许开这个。问题确实很大,里面有一个小点的牌位,名字是徐芳雅,这怎么看都和徐芳晴有关系。而每天抱着牌位都没发现的皇帝迎来了三人的注视,却在他自责沉痛的眼神下,自然的移开目光。皇帝对徐芳晴的恨,比对徐芳雅的感恩更多,心里都忍不住想鞭尸,但徐芳晴藏得严实,她自己骨灰也被扬了,徐家,他动手了可能还是为她们出气,外家早没了,两个字,憋屈。镇南王都怕皇帝自己气狠了撅过去,一直小心的看着,能及时把人拉住,免得磕地上。那段时间,朝堂上安分极了,除了必须要上的奏折,他们是一个字也不多说,下朝就跑。让皇帝格外看不顺眼,想着暗卫带回来的他们家中子女生的祸端,不论大小,逮着一个就把人骂得狗血淋头,还让他们花钱消灾。最后钱给了,犯事的贵族子弟还是进去了,除了他们自己不用再被盯着,啥也没买到。有地方出气,皇帝的心情也一点点平复下来,开始催祈安处理政事,批改奏折。还没登基,还能再闲闲的祈安怎么愿意,日常能躲就躲。直到今天,他已经登基,该是他的都得上。,!敬了茶,皇帝利索的搬走自己的用品,连人都直接住镇南王府,然后和镇南王一起,日常催问什么时候能出门打仗,他们要去开疆拓土。祈安安闲的躺在祭月腿上,手上玩着垂落的发丝。祭月手上是伪装成书的模样的小说收集器,翻页都是真实的,内容祭月想看什么是什么,文学,医理,制造,反正都收集了,有时间就看。祭月神魂强大,这些东西只要过一遍就能记下,且收集的知识只能当前世界看,不能免费带走,至于学到的,那就是任务者自己的。祭月:()快穿之美人请留步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