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的父亲!」她不容许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批评她的父亲,父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阎天梵进一步站到她的面前,睥睨着她说:「妳倒是很有勇气嘛!好,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情妇。」他会将她那一身令他厌恶的天使般的气息彻底洗涤掉,让她与他一起在地狱底沉沦、堕落。
尽管对他身上那股骇人的霸气有一丝惧意,但芸嫣仍强自镇定的说:「你不能当自己是神,动不动就想为所欲为。」
他攫起她的下巴,悍然的说:「我就是神,妳想反抗我吗?」
「你……放开我!」她惊骇的轻嚷。
「在这栋屋子内,所有的人都要听从我的吩咐。」他霸气的说。
「如果……我不呢?」她惶恐的问。
「妳想要妳的父亲活着,还是死呢?」他眉毛都不皱一下,冷冷的让她自行选择。
「这里是个法治的国家,你不能为所欲为。」她鼓起一丝勇气,怯生生的提醒。
「很多事并不见得要我亲自动手,我可以花钱请别人做,而且做得不留下丝毫痕迹,」阎天梵大剌刺的说,一点也不心虚。
「你不能这么做!」
「妳父亲那已经将妳卖给我啰!妳还想反抗什么?」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爱我的父亲,并不表示我要出卖我所有的尊严。」芸嫣忍不住大声吶喊她的权益。
「很好!妳很有骨气,我想在明天的报纸上,妳就会看见妳父亲变得一文不名,被大家追着讨债。」他向来清楚如何善用他手上所有的筹码。
「我父亲的公司只是经营不善,哪有积欠许多债务呢?」她惶然不解。
「妳父亲一直在赌博,难道妳不知道吗?」
「你到底想怎样?」她不想再听他诚毁父亲,可为了父亲,她又不得不留在这里任他奚落,唉!她真想落荒而逃。
「妳来当我的情妇。」女人,只有在帮他暖床的时候才有用处,看她那么矫小,他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会将她压垮。
「我才十八岁。」芸嫣下禁低下头,回避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眸。
「法伟上只有明确规定结婚的年龄,可没规定当情妇的,我想在我的调教下,妳会成为一名杰出的情妇。」他的唇畔扬起一抹邪恶的噬血冷笑。
「你真残忍!」她从来没遇过像他这样浑身充满危险因子的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残忍?妳的父亲跟我母亲上床,让我父亲这么痛苦,而且还害死他,这就不残忍?!我也要让他尝尝那种稚心之痛。」阎天梵恨恨的说。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父亲,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他了!」芸嫣极力为父亲辩解。
「我亲眼所见,还会是误会吗?现在我们就来实习一下吧!」
他霍地以狂妄的姿态吻住她的嘴唇,厚实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的纤腰,恣意的亲吻着她。
芸嫣拚命的扭动挣扎,但无法挣脱他如黑豹般迅猛且强大的力量。
他的齿在她的唇瓣上像野兽般的囓咬,直到尝到她口中鲜血的滋味,这才放开她。
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唇缘,看见自已手指上的血滴,不禁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她根本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她如何能当他的情妇?但是,父亲的未来又掌握在他的手里,这个浑身充满强烈霸气和占有欲的男人,她如何能够逃得过?
阎天梵在她的注目下,将在他唇旁属于她唇上留下的血舔舐掉。
他的动作缓慢、优雅,就像捕捉到猎物的野兽,将她的血当成一道美味的餐点享用般。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不禁轻启樱唇颤抖的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自由?」也许,她在心中暗付,只要过一小段时间,她还是可以当自己。
「等妳的服务让我觉得满意的时候,等妳赎完妳父亲的罪恶的时候。」他冷酷的宣告,他永远不会忘记她父亲所造下的恶果,她也永远不会有获得自由的一天,她注定要当他一生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