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掌柜面前破坏豪以往说一不二的形象,树立自己的威严。”
健老实笑道:“是我蠢笨了。”
褚时英摇头,未来的大商,怎么会蠢笨,若他真蠢笨,就不会打探褚商的消息,还知道褚商这么多年毫无存进,连商路都没延伸过。
将顺叔送回去,褚时英与秦歧玉折返回家,窗外景色不断倒退,街边有人正在谈论她的婚事,她便冲那些人笑笑,反倒将他们笑得不好意思了。
秦歧玉静静注视着褚时英,黝黑的眸子深得不可见底。
他体贴道:“伯英,可是累了?不如在车里小憩一下,奴出去跟车夫一起坐。”
褚时英回身,反问道:“苏钰,这段日子,你可累?”
跟着她,又是查账,又是寻找顺叔,为其安排住所,没闲着过。
他道:“为伯英做事,奴不累。”
褚时英就笑了,她就不信他不累,口是心非的家伙,她直接从袖子掏出一块金块扔给他,“赏你的,这段日子辛苦了。”
秦歧玉接过金块,金饼手指粗细,重量不轻,他摩擦着金块,打趣说:“伯英这次不给奴放假回家了?奴想将金块带回家。”
放假?一想到家中三人那惨绝人寰的做饭技术,褚时英打了寒颤。
瞪他道:“速去速归,我在城门口等你!”
婚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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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歧玉将金块藏在了袖中最深处,捏着金块眼眸分外温柔,看向褚时英的目光竟有些缱绻之意。
褚时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便听他道:“奴同伯英开玩笑的,这么大一块金块带回家,奴的家人要以为奴抢劫了。”
说完,他笑道:“伯英是奴见过最大方的主家了。”
褚时英被夸得有些开心,也不掩饰自己的喜悦,直接道:“那我今天能不能吃炸山雀到和酒渍牛肉?”
“奴还说,让伯英控制主公饮食,如今看来,伯英与主公在吃之一道上,不遑多让。”
“你就说给不给做?”
“给做,正好没出城,奴先去买壶烈酒,回去就将上好的牛肉切成薄片泡在酒里,待晚间便能吃。”
“这还差不多,”褚时英满意了,又问,“炸山雀呢?”
她那日从家出来,路过麦田,见有小孩在那捉山雀烤着吃,把她馋坏了,平时她是绝不会跟秦歧玉提吃山雀这种话的,但今日情况特殊。
金块都给他了,让他捉几只山雀怎么了!
秦歧玉自己都不知道,他唇畔的笑意有多明显,“奴回去同孩子们商量,用糖来换他们捉到的山雀,伯英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