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陛下怪疼淑妃的。”吴国公刚说了一句,就被贺夫人拿一大块肉堵上嘴。
“管好你的嘴和眼。”贺夫人瞪了吴国公一眼,余光飘向上首,嘴角弯起一抹笑容。
敌袭
那股只是身体碰触便颤栗不已的感觉重新归来,郑湘不知道原因,对于这种失控更是茫然无措。
它会像之前那样慢慢消失吗?然而,她内心深处又隐隐期待这种感觉。
“出神想什么?”耳边传来略带喘息的声音。
“现在这种感觉很像我们初见时啊……”
陌生而又熟悉,诱惑她迫不及待地去探索,随手一拈,便是意想不到的快乐。
笑声在耳边响起,郑湘也想笑,于是她笑了。
熟悉而又陌生,或许这次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没有权势,但是我有感情。”郑湘笑完,轻轻说道。
是啊,是人都会有感情!
郑湘向来出手大方,自认不是吝啬的人,但现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个悭吝人。
次日早上,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才慢悠悠起来。
“你今天不和你那帮兄弟出去打猎了?”郑湘坐在镜子前梳妆。
“今日大家各自活动。现在打猎只为求乐,不为生活,他们和我都拘谨,索性让大家各玩各的。”姜榕坐在桌子前喝冰糖燕窝。
“今儿你与我一起,去不去?说不定能让你猎到一头大猎物。”姜榕喝完将碗一推,又道。
郑湘犹豫起来,一头是要凭自己本事打猎,一头是大猎物的诱惑。
她明白凭借自己的本领,一辈子都别想猎到像老虎黑熊这样的猎物。
“我想去看看,你猎的老虎皮能给我吗?”郑湘想用虎皮做个威风凛凛的披风。
“当然。做褥子,还是做披风?”姜榕靠在椅子上问。
“当然是披风啦。”披风想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到时晃瞎别人的眼。
姜榕眉头一挑,笑她道:“狐假虎威。”
郑湘不以为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道:“那得是老虎心甘情愿配合狐狸才好。”
两人用过早膳,就带着禁卫往西南而去。
树木杂乱分布,地上灌木野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味道,有草木的清香,有泥土的腥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郑湘艰难地用弓拨开乱枝藤蔓,姜榕见状勒马暂停,等两马并行,伸出手道:“上来,坐我后面。”前头有姜榕的身体帮他开路。
郑湘搭在姜榕的手上,摇头道:“坐后面看不清,我要坐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