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摸摸对方都不抗拒了呢,有几次,反而是他主动的。宜修挂在对方身上,啃咬了他嘴唇好一会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我想。”秦谨安微微张嘴喘息着,嗓音略微沙哑带着一丝轻颤:“你不想。”每次一到关键,他都会停止,不让她吃到。若不是知道他本钱不小,宜修才不会让他这么吊着自己,早去再找一个听话的了。大概是察觉到了她的不悦,男人小心翼翼的环住她腰身,他的呼吸温暖而又轻柔的吹拂在她耳边:“你尚未出月子,过早行房事会伤及身子。”秦谨安每次被她撩拨,忍耐力也快到了极限,却仍然顾忌到她身子,压制身体本身欲望,一次次隐忍下来。宜修对自己的身体如何,可是比他这个太医清楚。“哎呀,没事的,我身体早恢复过来了。”秦谨安:“没几日了,再坚持几日。”扫兴啊,看来终究是得坐完月子,才能吃到肉。宜修从他怀中退出:“时辰不早了,秦太医先退下吧。”承乾宫皇贵妃如此频繁的请太医诊脉,大家倒也没发现什么。这还归功于,宜修让人散播她生子频繁,身体出现了问题。如今宫中妃嫔倒也都知道皇贵妃生育多,伤及身子,往后不能在侍寝,还得时常请太医把脉喝药调养身子。旁人不知道实情,作为主子的贴身婢女剪秋能不知道?主子在房间内跟秦太医这样、那样,她可是就守在门口的。主子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给皇上戴绿帽。不过这样也好,主子有了男宠,就不会因皇上宠幸别的妃嫔,而感到落寞孤独。只是这样风险很大,万一被皇上发现,可如何是好。宜修视线飘向发呆的剪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引剪秋回神。“想什么呢,这般出神?”这几日,剪秋总是在她面前走神。剪秋赶忙跪下,“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奴婢不该走神。”剪秋心里苦哈哈,哎呦我的个娘娘,您是痛快了,秦太医一来,奴婢这心揪的,总是担心您跟秦太医的事被皇上发现。宜修大概也知晓她为什么走神。“快起来,我又不怪你。”“剪秋,我跟秦太医的事,还得看你,每次就你跟做贼似的,表现的那么不自然,很难不被旁人发现我们承乾宫的秘密。”剪秋:“娘娘,往后奴婢会更加注意表情管理,可您是不是忘记一件事,宫中还有个专门为皇上办事的粘杆处,倘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只是想想,剪秋就惊出一身冷汗。宜修自然是知道雍正有个血滴子(也叫粘杆处)专门为皇上一人办事。忠心丸皇帝的人吃过,是没有用,成不了自己的人。奈何宜修跟皇上在一起,能吸收龙气,龙气足够,宜修就给血滴子喂了忠心丸,血滴子,明面上是皇上的人,实际上已经是她的人,只不过一直瞒着剪秋罢了。这是她才敢在皇宫内院的承乾宫和秦谨安这样,那样的原因。“别担心,血滴子已经是我们自己的人了。”剪秋吃惊,什么时候的事?娘娘又是怎么做到的?尽管心里疑惑重重,她也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宜修:“对了,剪秋,你去给宝鹃传个信,想法子让安陵容侍寝成功。”安陵容进宫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个小透明一样,至今没侍寝,身边的人也没人提起,她差点就遗忘安陵容这号人。“娘娘,她不过是一个答应,哪值得您这样帮她?”剪秋对此很是不解。“我自然是有我的打算。”如今弘晖大了,总有一天会接替他父皇皇位,她当然是希望弘晖越早接替他父皇皇位越好。想要接替皇位,那便是要屠龙的。她又不能直接屠龙,就只能利用宫中可用嫔妃。安陵容心思细腻,会制香,又善于给雍正用香,雍正只有沉迷美色,只有被美色掏空身体,寿命才会缩短。说不得,用不了十三年,她就能当上太后。剪秋:“奴婢这就去找宝鹃。”宝鹃果然是个人才,不到一周,便给安陵容出主意御花园偶遇了皇上,成功侍寝。只是安陵容侍寝了一次,皇上的反应平平,隔天,又到了储秀宫,歇在瓜尔佳氏寝殿,皇上还是更:()影视女配她多子多福